谁动了我的国酱

【刀剑乱舞】在新婚之夜丢失了重要的东西-07-【三山】

作死如我从伪食物中毒的阴霾中走了出来……

然而更完文还是老实躺下了。

这一集……国酱……被爷爷……摸了个爽……(

不是黄!!不要举报我!!



-正文往下-


07

 

  “真是一把美丽的刀。”

 

  又是单独出阵的寻找三日月本体的任务,他们现在已经逐渐扩大了搜索的范围,所幸这一带之前率领第一部队的时候来过,此刻查探之后暂时还算安宁。坐下来休憩的时候,山姥切不经意的提起了一句,“你会主动提出要找刀还真是有点罕见呢。”毕竟平时总是一副淡然处之的样子。

 

  然后他看到三日月脸上的表情,淡了一贯的微笑,只是默默地抿着点儿唇角,虽然还是在笑,然而其中蕴含的多少无奈,终究还是不可抑制的爬上了眼角眉梢。

 

  正喝着水的山姥切感觉到了后悔,或许是最近的日子实在过得太顺利,让他居然也一时放松神经踏到了对方的雷区。想也知道,付丧神丢失了本体,实在不是一件可以说忘就忘的事情。

 

  更何况对方的本体还是那样的珍贵。

 

  在之前寻找的时候,三日月就已经跟山姥切形容过他本体的模样,仅仅是从对方的言语之中,就能感受到是一把美丽与锋锐兼备的刀。

 

  作为那样一把刀的付丧神,肯定是满载赞美与崇拜之情而生的吧,可如今,自从本体丢失之后,除了每日必须的练习,三日月就从未握过真刀。由此带来的落差感,自然也就可想而知。

 

  虽然本丸中也有审神者从世间带来的普通刀剑,虽然并不能像他们一样成为付丧神,然而充当一下适时的工具,勉强当做防身的武器,倒也可以派上用场。

 

  只是山姥切并不认为如三日月这般骄傲的刀会握上那种凡铁,他们终究是刀,钢铁为心,执刀于手便是坦然心迹,而那唯一之物,除了他们自身的本体之外,不作任何他想。

 

  “如果不介意的话,”看着三日月的眼光似乎是有点看向自己的腰间,有时候帮对方更衣的时候,三日月的视线也会有意无意的落在刀架上陈列的山姥切的本体之上,意图直白得不能够更加简单易懂。

 

  于是山姥切主动开口说:“要看看我的本体吗?”现在这种特殊情况,也不是纠结那么多的时候了。一般除了手入,山姥切极少会让本体落入他人手中,只是现在三日月的沉默实在有点痛,一贯笑得无所谓的人如今表现出一点点的在乎,都已经是相当足够的分量了。

 

  听到这句话的三日月眼前一亮,“真的吗?”他看到山姥切已经把刀从腰间抽了出来,并且递给了他,立刻欢欣地双手接了过来,“能亲自观赏堀川一派的最高杰作,着实不胜荣幸。”

 

  “唔、嗯。”这样因为兴奋而太过周全的礼数反而让山姥切感觉有些紧张,他似乎是有点儿想反驳,但是好像并没有什么需要反驳的地方,而且刀也是他答应了给三日月看的,所以他就只是坐在原地,看着三日月动作慎重地把他的本体抽了出来。

 

  足有二尺长的刀身实在是有相当的存在感,然而由于三日月本体的刀身比之要长,因此拿到手里还是有点些许的差异感。

 

  冰冷而带着毫不软弱的坚韧质感的刀锋,用手指确认的感觉好怀念,华丽的刃纹却又大不同于三日月自身,他把刀轻轻举起来,日光立刻就顺着刀身爬过一道闪光的弧,明明是暖阳,却硬是被割出几分冷意来,最尖锐的刀尖因为特质的刀身的弯度而有些许的朝向他的意思,带着如悬顶之剑的威胁感。三日月看着在日光下煌然闪耀的刀,不由得出声感叹道,“好美丽的刀。”

 

  “原来这就是堀川一派的杰作。”被眩晕的日光所劳累了眼睛,三日月转过身,低头又小心的用手掌抚了刀身一遍,流畅而冰冷的刀身无逊于它的外观,“应该说……不愧是堀川派的最高杰作。”三日月像是说刀听的一样,低着头笑了起来。

 

  即使每天都能够在刀架上看到,真正用手去感觉还是不一样的。不仅怀念真刀的愿望得以实现,而且感觉和青年的距离似乎拉近了不少,三日月颇为满足的细细摩挲着刀刃,像是要感受这把刀的任何一个细节之处一样从头到尾都把玩了个遍,还尝试着挥舞了几下,似乎是想一次尽兴。

 

  “我说啊。”从三日月接过刀起就一直安静地憋着看着对方对自己的本体上下其手的山姥切国広忍得满脸通红,最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你在别人的本体上摸来摸去就算了,但是握刀的姿势是不一样的。”

 

  不愧是从诞生之起就是太刀的三日月,那种握法根本就是更加适合他的流派与刀身长度的姿势,但是却不贴合山姥切国広这种体积的打刀。

 

  “要像这样。”并没有三日月手里收回自己刀的意思,山姥切只是走上前,面对面手的帮对方修正了一下手的握法,然后再绕到背后,握住对方的胳膊调整姿势,“打刀是要像这样握住的,然后准备姿势是这样……你也有看我和清光的切磋,应该还记得吧?”

 

  “三日月?”山姥切就维持着那个几乎是从背后抱住对方的姿势也浑然不觉,只是三日月倒是僵了半晌,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山姥切疑惑地偏了偏头看向对方。

 

  “山姥切。”三日月侧过头来看着他,“你这样真的看得清我手上的动作吗?”还没等山姥切反应过来,对方就接着说,“以你的体积,把我搂住之后不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吗?”

 

  这么一说,的确是,眼前的这幅宽厚的脊背好碍眼,简直比自己大了一号的体格将自己的视线挡了个严实……啊不对!!这根本就是因为太刀和打刀天然的体积差别啊!!

 

  “…………”山姥切极力克制自己要守住“绝不殴打手无寸铁之人”的原则,虽然以现在的场面来看,手无寸铁的那个人是他才对,“你把刀还给我。”山姥切压抑住声音,特别低沉的说。

 

  三日月的神情似乎有点依依不舍,然而山姥切的眼神却变得陡然凌厉起来,都没有等三日月把刀交回去,山姥切就已经动手直接从三日月的手里抢过了刀,然后立刻摁着三日月卧倒。借着旁边的树干,一个流利的飞身劈砍就正中突然从他们身边树丛里冒出来的敌人。

 

  似乎是因为之前的气氛太轻松而都放松了警惕,没有想过裸露的刀身所散发的清净的灵力也会成为这般游荡的敌人的饵食从而吸引了他们过来。

 

  刚刚被山姥切砍杀的敌人的尸体还在地上流淌出污秽的黑色液体,然而从四周又有新的敌人慢慢地露出了身影。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在心里暗自计算着敌人的数量和位置的山姥切,伸手擦掉了喷溅到了他脸上的黑色血迹之后,不甚耐烦地“啧”了一声。

 

  尽是些会找好时机的家伙,然而不管多少个,照砍不误就是了!

 

  ……

 

  刀是杀人之器,这一点从未怀疑过,所以挥舞的时候,也从不会有过片刻的犹豫。山姥切看着周围倒下的敌人,用血流满地来形容也不为过,虽然他自己也好不了多少。一个人打合战还是有点辛苦,更别说还要顾及到另一个人。

 

  山姥切回过头看向那个人,要跟着他一同闪避然后还要寻找空隙避免被他的攻击所误伤到,也并不轻松,对方现在跌坐在地上,一身的尘土,但是并没有任何的外伤。

 

  成功的无伤保护。

 

  刀是杀人之器,也是守护之器,所以挥动的时候,从来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山姥切朝对方伸出了手。

 

  三日月看着向自己伸手的青年,意外有力的手掌上刚增添了不少的伤痕,更别提青年因为失去破布的遮挡而暴露在外的金发,和不同程度划伤的脸庞,然而和青年身上的伤相比,这些都还只是小意思罢了。

 

  如果不是因为行动受到了牵制,青年本不用伤得这样狼狈。换言之,这些全部都是为了保护他而受的伤。这样的包围战绝对不轻松,然而青年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朝他伸出了手,然后,用这样直率得近乎冰冷的眼神看着他。

 

  三日月看了看青年手掌,暴露在外的伤口上还沾染着尘土,他又看了看青年的眼眸,是那样澄如明镜的湖水,对方倒是不催他,只是动了动手掌,示意要拉他起来。

 

  三日月慢慢地伸出了手,山姥切几乎要以为对方会那样,礼仪周全地把手放到他的手掌之中。然而出乎意料的,三日月却突然伸手握住了山姥切握刀的那一只手,然后用几乎是压倒性的力量,转瞬之间站起来带着山姥切转过身,支配着他的动作,将刀准确无误地砍中了最后一名苟延残喘正准备发动偷袭的敌人的身上。

 

  血一下子溅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上,山姥切受害面积比较大,而且因为这样突然的一下子显然有点惊讶,三日月倒是收敛了他以往的风格,半强硬地从山姥切的手里拿过了对方的刀,然后握住了对方伤口比较少的那只手。

 

  “走吧。”

 

  他一只手拉着对方,另一只手握刀警戒,正如对方刚才说言传身教的,标准的打刀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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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道坠入中。切国沼重度。
みかんば、つるんば、こぎんば、三条サンド、爺サンド,右んば大好き。避雷注意。
头像:唐草(Pid=95871)
他人笑我OOC,我笑“居然被你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