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国酱

【刀剑乱舞】良风之日-上-【三山】


原梗是来自某位太太的图,国酱碎刀之后,爷爷收起了刀柄那一部分,然后灌入自己的灵力具现化了正太国酱,而刀尖刀身的那一部分被婶婶融合了其他的资材锻造了第二把国酱。

维持正太化的国酱需要灵力,而这部分灵力来源于三日月,正是由于他供给了小国酱,所以导致三日月本身变得虚弱,而容易受伤。

所以正太国酱对重新锻造出来的国酱说“请将我破坏掉吧,我不希望他因为我而受伤了。”

正太国酱没有记忆但是对三日月很重视,重新锻造出来的国酱对于自己所继承的记忆感到很困惑……

↑就是这样的原梗,然后私自扩展了一下结局,部分设定写出来的时候也发生了改变,大概会有些狗尾续貂,还请不要介意<_ _>

很久没填坑我也顺便复个健……

一次性写不完所以分了个上下篇……写的时候脑子不是很清楚所以依然欢迎捉虫~




-正文往下-


  山姥切正在庭院里休息,就听见从本丸的大门处传来了一阵嘈杂。他从繁密的树叶之间往那边窥探,正看到药研搀着三日月往手入室走的画面。

 

  对于这位誉满天下的天下五剑大人,山姥切不可谓不知道,然而也仅仅止于这种地步。对于他而言,这种名刀名剑就仿佛一种烙铁,都不等到触碰,仅仅是接近就会让人感觉到一种被灼伤的不自在感。更遑论那些他过分敏感的被害妄想。

 

  本来就有处理不完的事情要学习,山姥切自然也就无暇他顾那位三日月的事情,只是继续埋首于练习。他来到这个本丸的时间还太短,必须要更加努力才能够跟得上大家的步调。

 

 

 

 

  药研一路把三日月扛到了手入室,看起来娇小的身影却意外的可靠。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这样的状况已经快成为一种习惯。

 

  熟练的找到工具然后为三日月包扎伤口,期间三日月一句话也没有说。对于为何刀装还在但是本身却受了重伤的事也丝毫没有解释的意图。药研也懒得多问,只是手脚麻利的处理好伤口,三日月道了谢,就立刻走出门去了。

 

  看着对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药研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刚才使用的止血棉和绷带都堆在房间的一角,血红色的污迹看起来就像盛放的死亡之花,透着妖冶的绝望。或许伤痕的确是男人的勋章,然而对于实力强劲的三日月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刚拎着垃圾走到转角,迎面碰到鹤丸。对方正和三日月擦肩而过,明明和三日月打了个招呼,却被无视了。摸不着头脑的鹤丸问药研,“他又怎么了?”

 

  “老样子。”药研耸耸肩。

 

  “又是重伤回城?”鹤丸想到和三日月路过的时候闻到的血腥味儿,联系到对方略带苍白的脸色,“这到底是多少次了啊?”他最近是不是实力退步得有点儿快?

 

  鹤丸用这样的眼神看向药研,可是药研也无法做出回答。“谁知道呢。毕竟发生了那种事……”黑色短发的少年喃喃自语,“要说没有受到影响是不可能的吧。”

 

  一个月之前,山姥切国広碎刀了。

 

  事故发生的时候只有三日月宗近一个人在场,大家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是三日月把碎裂得只剩下刀尖和刀身的残骸带了回来交给审神者,从那仅存的残片就可以想象得出究竟是受到了多么可怕的破坏。三日月低着头不发一语,只是握着冰冷的残铁,说是要上交,却完全没有动作。空气沉重得过分,时间都好像因为这样格外悲凉的气氛而停驻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审神者,他从三日月的手里握住了那还带着刃纹的刀身,想要抽出来,然而三日月却意外的没有放手。纤长的睫毛一眨不眨,美丽的眼眸也同样无动于衷,就像一具冰冷的人偶,只有手掌中纹丝不动的力气在固守。

 

  审神者咳了一声,然而对方也毫无反应,只是木然着表情。就算是这样空白的脸,看起来都充满了无机质的美,然而又因为这样太过缺乏的反应,反而让人觉得有点可怕。审神者试了一下强行拿过碎片,但是三日月的手却握得更紧了。

 

  本来就是毫无遮蔽的刀身虽然断裂了,但是刀刃也依然锋利,被紧握住的刃毫不留情地吻上了握住它的温热的肌肤,很快就看到红色的小溪流顺着手掌滴了下来。

 

  应该是经过了相当激烈的战斗,三日月本身的状况也不算好。衣服上都是尘土和缺口,脸上也挂了彩,整个人不可谓不狼狈。然而和这样遍布了大大小小伤口的外表相比,却似乎是手上的伤口最为引人注目。鲜红色的血,不断的从手掌之间滴落。落在三日月深蓝的狩衣之上,又变成了暗红的污迹。

 

  “三日月!”审神者喊了一声,对着好像毫无感觉还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只是呆然握着刀刃的三日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叫长谷部和次郎把三日月拖走扛到手入室。他从三日月的手里硬掰开了那几块刀身,被抢过来的时候还带着血,反衬着闪烁着寒光之色的银白的刃。虽然已经失去了最主要的灵魂,然而也依然是刀。带着无知的杀戮性,轻易的就能划开肉身。

 

  审神者把血迹从刀身上抹掉,立刻就重新恢复了光洁如新,他揣着这些断刃来到了锻刀室,吩咐工匠熔化了之后再通知他,他要重新锻造一把刀。

 

 

 

  三日月从手入室出来就碰到了鹤丸,然而他却并没有和对方打招呼的心情。虽然知道这样很失礼,但是他实在没有和对方客套的余裕了。

 

  才刚刚处理完的伤口还带着疼痛感,然而三日月现在只想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等到一进入他自己的房间,就迫不及待的把门关好,然后从房间角落的隐蔽处取出一把短刀。在他将手指放到刀柄上的时候,随着闪烁的光芒,幼小的付丧神就现身了。

 

  付丧神有着金色的发丝和碧绿的眼眸,像风吹拂的麦田和日光亲吻过的大海的颜色,带着让人心醉的纯洁。最为特异性的,是这个看起来不过是幼年体型的付丧神还披着一块破布,看起来……简直就和山姥切国広无异,只是年龄变小了而已。

 

  “国広。”三日月把头靠在了对方稚嫩的肩膀上,“我回来了。”他这样轻声说着,然后抱住了小小的付丧神。好像只有这样确认对方存在的动作,才能够让他感到安心。

 

  被唤作是“国広”的少年任由三日月抱住,这样的亲昵对于他而言也同样是安心的动作。然而要除却对方身上的血腥味儿。

 

  不是没有注意到,三日月身上的伤口,然而被问到这些,却也得不到一个准确的回答。

 

  “出阵的话总难免会受伤的,这很正常吧。”三日月总是这样笑着然后摸了摸他的头,明明是安抚的动作,但是小国広却不知道他的心为什么感觉这么悲伤。

 

  他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所认识的人也只有三日月一个。他不记得任何事情,唯一能够感知到的就是三日月对自己很重要,这一件事。

 

  没有理由,但纯粹的,深深根植在心中的印象。这个人对自己的意义非常重要,重要到自己可以为之舍弃一切的地步。

 

  即使不知道缘由,却早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

 

  小国広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儿,他才来到这个世界上不久,这样浓重的混合了杀意的浑浊之气对于他而言是一种侵蚀。但他却只是吸了吸鼻子,然后用他稚嫩的手回抱住了三日月。

 

  

 

 

  “不对劲。”在又一次替三日月处理完了伤口之后,药研说,“这很不对劲。”三日月已经走了,从他的嘴里套不出任何的话。

  

  “如果你不想看着他把自己弄死,还是找个人劝他一下比较好。”说这话的是来手入室取绷带的鹤丸,结果却被告知储备分量已经全部被三日月消耗掉了。“那个家伙究竟受了多少伤啊?!就算是偷懒也不至于到那个地步吧?!”

 

  正好药研也正在头痛一个问题。“每次受伤的时候刀装都是完好无损的,受到重伤的只是三日月本身……爷爷……的本体,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身为付丧神,展现出来的能力是和本体有着联系的。虽然他们大部分都可以维持住现在的水平,然而如果本体发生什么损坏的话,很明显,人类的这具躯壳也会随之改变。

 

  现在三日月的受伤几率变得这样高,几乎可以用脆弱来形容。但是作为一把沉淀了千年岁月的刀,应该不存在灵力受损的状况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如果你没办法问出来,那么就换个人去吧。”最后是鹤丸的建议,“让山姥切去问,如果是他的话,三日月一定会说的。”

 

  自从山姥切国広碎刀之后,审神者就用碎裂的刀身加之其他的资材,然后重新打造了一把山姥切国広。几乎和之前的那把一模一样,可以说毫无差别。

 

  除了现在的山姥切失去了有关战场的任何经验,并且不记得任何的人、任何事,包括三日月。犹如一张崭新的白纸,铺陈开一片雪白,等待着新的开始。

 

  药研对于这个建议沉默了。所有人都刻意对现在的山姥切隐瞒了碎刀的事实,三日月自然不会说,然而只是对现在的山姥切保持了一阵奇妙的疏离。这让最初还妄想可以借此让三日月重新振作起来的审神者而感到些许失望。

 

  “他不知道他的身世。”药研开口说,三日月不提,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去做这种接人伤疤的事。山姥切还一直沉浸在自己是新来的幻觉中,浑然不知道他就是失而复得的第一部队队长,每日都在努力练习,进步飞快已经眼看到了可以追上他们的地步。

 

  “现在拜托给他这件事……”一贯果断的药研少见的露出了犹豫的神色,“如果他知道了……”

 

  或许这只是一种伪善,打着为了对方着想的名义而进行的欺骗。但是所有人都恪守了这个秘密。他们都不希望再发生什么,切断本来就已经岌岌可危的吊桥的绳索。

 

  “那也得他知道了才行。”正在努力翻找着其他备用材料的鹤丸无奈的一笑,“总比看着三日月自己把自己弄死了强。”他抛了抛手里的盒子,“止血粉也被这个家伙用光了。”

 

  “没有办法了。”想到三日月出阵回来之后身上狰狞的伤口。很难把这样一个家伙和当初那个风光月霁游刃有余的天下五剑联系起来。“只能拜托那个人了。”他把空了的药箱放回原位,空档的铁器物磕在桌面上发出哐当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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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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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道坠入中。切国沼重度。
みかんば、つるんば、こぎんば、三条サンド、爺サンド,右んば大好き。避雷注意。
头像:唐草(Pid=95871)
他人笑我OOC,我笑“居然被你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