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大概是这冰凉的月光让我发狂了吧-01-【三山】
哈哈哈哈好长的题目……(死
由银猫(sm26289767)那个MMD所得来的灵感,所以看过的人应该都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不过还是提前说明一下:
有私自设定,有相当大比例的私自设定
三明在这里是有两个人格的,其中一个也就是这篇的主角,我们暂且称呼他为“狂月”,而普通的三日月……就是三日月。
确切的说,这篇的CP是
狂(化的三日)月x山姥切国広
角色崩坏、黑化、暴力表现、少许性描写含有。
所以……避雷注意……
说好了赶稿子然而我控制不住我的脑洞!!!!!!
-正文往下-
01
喘息。
带着压抑的苦痛的呻吟,响彻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清晰。因为这样的回音而更加被煽动的三日月扬起了微笑,被他摁在身下的青年感觉却并不好。他已经无暇顾及这样发出难耐的喘息的自己,连这样直率的做出反应的身体也管不了了。
“还给我、”在被扼住的喉咙之中,青年努力的发出除了呻吟之外的声音。“把三日月……还给我!”
碧绿的眼眸被水色浸润得湿透,连着发红的眼眶,看起来就带着一股不甘心的愤怒,却又因为对方的动作而更加的沉沦下去,每一个抗争的音节,都因为肢体重合的瞬间,被冲击成不连贯的惊叹。
“把三日月……啊、啊啊……!”
因为快感而扬起了脖颈,所暴露出的脆弱的致命部位带着毫无防备的白皙,在这样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微弱的光。青年的声音带着疼痛的尾音,然而那样近似哭腔的沙哑嗓音只不过会成为更好的兴奋剂罢了。
毕竟眼下侵犯青年的人,并不是为了“快乐”而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他的手一只手掐住了青年的脖子,而另一只手握住了青年的腰,大的可怕的力气甚至在青年的肢体下留下了红色的痕印。
毫不怜惜,也并不需要那种感情。
三日月用更加凶猛的力道撞击进去,被填满的不仅仅是身体,从山姥切国広所有被麻痹所种植的细胞中,从他触摸不到的内心深处,感觉到那种如同昏暗的沼泥一样黏糊糊的黑色的液体,正从对方的身体中,倒灌到了他的身体。
黏糊糊的温热的触感,却又像蛇一样冰冷的腻人,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蜿蜒爬上了身体。三日月正迎上了山姥切短暂失神的眼眸,那样伸出手抚摸他的脸颊的动作,恍惚有一种温柔的错觉。
即使双方都知道这种感情并不存在。
从紧密结合的身体部位感觉到的,只有单方面的强制给予。虽然敞开了身体接受,然而心灵却并不认同。
如此荒谬的行为。大概是连自己也感觉到可笑的。
被摇晃、被动的发出喘息。即使知道眼前是黑暗一片,然而还是不自觉的用手臂挡住了脸。然后下一刻,就会被对方拿开手臂,从窗外薄红的月光之中,山姥切能够很清楚的看到,现在的对方的眼中,比夜幕还要深沉的蓝色。吞没了一直以往的透彻的绿如蓝的湖水,再也没有了悠然的凉风吹拂的温柔,只有那尖锐的新月是唯一的亮色。
绝对的黑暗与唯一的尖锐,这就是有别于平时的三日月,惟独只在月食期间出现的——“狂月”的眼眸。
醒过来的时候竟然是一片昏暗。山姥切国広正疑惑的起身,却透过窗户看到了天上的月亮。
原本应该浅浅如一弧微笑或者圆满如银盘的月亮此时竟然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红色,并且隐隐有着消退的趋势。回想起前几天审神者说过的这几天可能会发生的月蚀的事情,山姥切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抓起刀匆忙就跑向三日月的房间。
虽然同样都是付丧神,然而由于三日月自身的特性,他的灵力会受到月圆月缺的影响,就像海水的潮涨潮退一样相互呼应的关系。并且,在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更加让人惊异的事情。
被血月所笼罩的本丸显得格外的昏暗,即使如此也阻挡不了山姥切奔跑的脚步。他现在已经浑然将礼仪规则抛之脑后,只是急切的赶往目的地。
再快一些、已经飞快的脚步恨不得飞起来。更快一些、更快一些、恨不得一眨眼就飞过去!
等到山姥切终于跑到对方的门口,就那样用气喘吁吁的姿态,甚至都不停下来整理一下呼吸,就直接拉开了房间的门。
里面的人果然是醒着的,正坐在床边观赏着月亮,看到这样一个莽撞的客人,扭过头来看着他。
山姥切能够很清楚的看到对方变得深蓝的瞳色,一直如同晴空般透澈的湛蓝色被浓厚的深蓝色所覆盖,眼眸中的新月也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看到是他来,对方并没有像往常那般露出静静的微笑,反而是扬起唇角,带着几分挑衅的表情,好整以暇的看着山姥切这样狼狈的模样。
“好久不见。”似乎并不奇怪山姥切的出现,反而是等待着他的到来。三日月甚至都没有换衣服,就那样穿着一袭睡衣,随意的坐在窗边,从外面飘入的冷风轻轻吹拂着他那未经梳理的头发。
“你这次来得太慢了,”这样说着,三日月就自顾自的走到了山姥切的面前,然后勾住了对方的脖子,“快帮我穿衣服。”完全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面对这样亲密接触的山姥切只是深吸了一口,然后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正常现象。
是的,随着月圆月缺的变化,对三日月产生最大的影响的不是灵力,而是付丧神的另一重神格就会显现出来,在月食的周期,他都会压制住三日月原本的人格,而暴露出这样张扬而跋扈的一面来。
要说的话,原本的三日月就是月的向阳面,而只能够在月食期间出现的这位,就像是月的阴暗面。有光就有影,然而三日月只能够存在一个。现在,正是影出现的时刻。
一开始山姥切还以为三日月是在和自己开玩笑,然而在真正见识到了月食期间的三日月,那样迥然改变的态度和判若两人的行事作风都让山姥切明白了,这绝对不是光靠假装就可以装得出来的不同。
无论怎么看都差异巨大得仿佛是两个人,然而偏偏共有一个身体、一个容器。
“我还真是摊上了一个了不得的对象啊……”在听完了三日月的说明之后,山姥切感叹的喃喃自语。这样的事例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一个付丧神居然能够同时拥有两种神格,这简直就像是双黄蛋一样……那么这种情况应该叫什么呢,双黄刃??
“月食期间的我大概会变得很奇怪。”当时的三日月是这样说的,他很不好意思的下头去。“灵力也无法好好控制,”简直就像豹变一样,重要的是根本就不可能防范。“如果让你觉得很麻烦的话……”
“就不要交往了?”山姥切顺着三日月的话往下说,“你是想什么说吗?”没有管三日月脸上一闪而过的苦涩,山姥切说,“那样的话你的这种情况就会改善吗?”
“并不会。”三日月说。这种情况根本无法改善。就如同入骨之毒,深深的刻印在血管中、流淌在身体的每一寸,从降生到这个世上的瞬间,就无法改变了。
“那样的话不去管他不就好了。”山姥切直接的说,“既然并不会有什么改变,那你按照你的想法行动不就好了吗。”
青年碧绿的眼眸就像一道利箭,笔直的射向三日月,“我不记得你是这样畏首畏尾的男人。”似乎一直都是我行我素让周围的人头疼才比较符合这个人的作风。
这样相当简单粗暴的回答换来的是三日月的一个微笑,的确,如果无法改变的话,就置之不理吧。反正已经过了如此漫长的时间,再也不可能试图去逆转什么,或许淡然处之,那个阴影就会在自己心中缩小面积吧。
这样被对方的直率所击中了的三日月,此刻只是想沉浸在对方手掌的温暖之中,享受这份名为恋爱的温暖感情。
他们彼此都未曾料想到,那之后发生的,巨大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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