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国酱

【刀剑乱舞】你从来都不知道你看我的时候是怎样一种表情【三山】

试一下LOFTER能不能发。虽然我觉得我啥都没写。


我……真的……尽力了。

擦边球。

写跑偏了。而且跑的……好远啊……

我一开始真的是想很【】的我发誓……?

但是国酱那么【】的话我真的不忍心……

而且不觉得这样的国酱……也很……可爱吗?

三日月宗近x山姥切国広

我大概就没有不OOC的时候吧,不过还是要在这里警告一下。

未成年人请在家长的陪同下观看。

背后注意。

-正文往下-



  惩罚。

 

  这一定是惩罚。

 

  山姥切国広如是想。

 

  忽然被带到树林深处、被推倒在树干上,一直包裹的破布被强硬的扯掉,都还来不及惊慌自己暴露出来的模样,所有的疑问就被突如其来的吻给堵回了口中。

 

  明明远征的部队就在不远处休息,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生起的篝火和影影绰绰的人影。然而他却在距离队友们并不远的地方,被同样身为队友的人按倒在树上强吻,衣装也因为过度用力的揉搓而变得凌乱,呼吸够跟不上节奏,如此凌乱的模样。

 

  “唔、呼……”分开少许就又被吻住,连补充新鲜空气都做不到,缺氧的大脑变得有点迟钝,手指想要推开对方都变得无力,又或者,是他不想推开罢了。

 

  终于肯放开他的元凶脸上有着不满足的遗憾表情,看到他这样晕乎乎的样子,低下头,又意犹未尽的补上一个吻。从嘴唇、到鼻尖、再到扑闪的睫毛,最后慢慢轻落在额头上。

 

  山姥切国広忍着对方的发丝拂过自己脸颊时那种发痒的感觉,只是呆然地看着摩擦过自己眼前的深蓝如墨的发,已经乱成一团的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

 

  不真实。

 

  太不真实了。

 

  “切国……”

 

  就连对方呼唤他的声音,听起来都格外的不真实。虚幻、沉重、带着不稳的吐息,因为某些原因而有少许的沙哑。

 

  “来做吧?”

 

  山姥切国広因为那声线之中饱含的欲望而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所谓“做”到底是什么呢,即使不说出具体的所指,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够立即领会得过来。或许他第一反应仍然是空白的,但是只要对上对方的双眼,看着那一弯新月,就好像什么都明白了。

 

  饥渴、迫切、急欲实现的欲望。暗色的瞳里点燃了火,仿佛捕猎的野兽。

 

  三日月是一直用这种眼神看他的吗?不,不是的。

 

  至少在山姥切国広的记忆里,三日月宗近其人,一直都是云淡风轻处变不惊的代名词,游刃有余丰神俊朗,对谁都温柔又亲切,完美的刀的代表。好像世界上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没有任何的缺憾与需求。

 

  而不是现在这样,动作急切,甚至还有点儿粗暴。等不到回应就开始自己动手寻求起答案。连衣服的扣子都没有耐心解开就直接扯坏,甚至连自己头上的发饰也觉得碍事,一把攥了下来丢在一旁。

 

  山姥切国広很难控制自己的注意力不要被对方的动作吸引。那个金色的发饰常年出现在对方的脑袋上,别致、又细丽,是很匹配对方的饰物。在对方熟睡的时候山姥切国広曾偷偷打量过那个饰物,只是没想到,曾经赞叹不已的那个物品就这样被随意的抛开了。

 

  “啊、”忽然触碰到肌肤的手指还带着夜晚的凉意,被冰了一下的山姥切国広忍不住小小的叫了一声,对方显然是故意的,听到他的惊叫反而手掌全部贴在了他的腹部,大面积的冰凉让他一下子就僵住了身体,咬着牙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专心。”三日月这样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语气近似撒娇,可全身的压迫感却更接近责问,“在想什么?”

 

  在想关于你的事情。

 

  这种回答是说不出口的。而且,本来也不是那种,可以亲密到发生这种行为的关系。至少山姥切国広自己是不记得,什么时候和对方达到了那一步。他好像一直都只是远远的看着三日月,觉得对方果然不愧是名满天下的名刀,实力强大又风雅,容貌秀丽举止得体,符合所有他所假设过的想象。

 

  但是唯独没有想象过,对方会对自己做这种事情。只是一直保持着距离,保持着觉得远远的看着对方就觉得很好了的距离,没有想过要接近,从来没有。却没有料到居然是对方主动靠近了过来。

 

  而且一下子就是这样近得过分的距离,惊讶得他连反抗都忘了,甚至可以说,因为从来没有想到过接近,所以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要怎样相处,同意还是拒绝的模式,都在无措中变成了沉默的暗许。

 

  “没有什么。”山姥切国広说,因为没有底气,声音都在颤抖。甚至连“为什么是我……?”这种问题,都不敢问出口。

 

  好像如果一开口,这样荒诞的梦就会结束了一般。只留下狼狈的自己和梦境结束之后重新涌上的寒意。

 

  正好是满月,银色的月光温柔的倾泻了对方一身,暗色的发与暗色的瞳,深蓝的狩衣染了一袭光辉,对方薄红的唇带着些许的弧度,在月光之下看起来近似嘲讽。

 

  过分美丽而近似冷酷。

 

  “你肯定是在想……”修长的手指,在月光之下美得带着森森冷意,轻轻的摩挲着他的双唇,“为什么是我?”三日月看着他,看着衬衫已经被拉开露出一大片胸膛的山姥切国広,就像月神看着供奉的祭品,有着绝对予取予求的权利。

 

  被说中了。山姥切国広心中这样想着,却并不觉得惊惶。这很正常,三日月很聪敏,有着如外貌一般的睿智,倘若以为对方真的是个老人而昏聩可欺,那才是真正可笑的事情。虽然他还是要逞强的摇头,表示拒绝。

 

  他总是在坚持一些无谓的事情。即使对方已经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是山姥切国広自身,却绝对不会说出口。

 

  “你明明知道,”看到他那样打死也不会说的表情,三日月也懒得追问,只是笑得狡黠,手里的动作也开始转向他腰间的皮带,“却故意要装傻。”

 

  “我不知道。”山姥切国広反驳说,虽然这样双手被扣住、双腿之间也被对方的膝盖所顶住的姿势实在是没有多大的说服力。“对于你的一切……我都不明白。”

 

  他眼中的三日月和大家眼中的三日月一样。天下五剑、名刀、美丽、年长、温柔、些许懒散与古旧的做派、三条家……很多的关键词,标准得近乎刻板。真正的三日月是怎样的呢?会生气吗、会流泪吗、每次笑起来的时候有什么不一样吗?他都不敢去想,不敢去靠近,觉得仿佛自己一靠近,对方就会被自己给弄脏了。

 

  那样洁净又美丽的三日月,会被这般不像样的仿刀的自己给弄脏的。

 

  不般配。

 

  心中一直低喃着的词语。

 

  洁净、美丽、强大、骄傲、风光月霁,完全和自己相反的代名词的对方。

 

  所以看着对方触碰了自己,在心脏强烈的感觉到震动的时候,相反的,又涌上一阵近乎报复的快感。

 

  “仿造品的我……真的可以吗?”他这样问对方,眼睛里是委婉的警告,带着破釜沉舟的自暴自弃。自己并没有什么漂亮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可以和对方相比的可取之处,却莫名其妙的摊上了……这样大概算得上是绝妙的好事?

 

  如果对方不主动伸出手的话,山姥切国広是绝对不会靠近的。他就永远也不会知道,原来对方的唇是这样的温度,些微的温,混合着奇妙的香气,柔软,又带着入侵的食肉性。

 

  从未想象过的场景。正在切实的发生在他的身上。

 

  被这样问道的三日月有些失笑,他抚摸着山姥切国広的脸,看着对方在月光下亮得让人心折的翡翠绿眼,拨开了被强行沾染上去的情欲的色彩,依然纯净得像三月的湖水般透彻。

 

  然后,就是这双眼睛,一直都注视着他,透彻得没有任何色彩的眼眸,反而才是最让人看不透的啊。

 

  咔锵一下传来的声音预告着三日月已经解开了山姥切国広的皮带,瞬间往下滑落的裤子以及从腿部传来的凉意也清楚的告之山姥切国広这个事实。

 

  “你明明都一直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三日月俯下身来,双手环抱住对方,顺着苗条又不失肌肉流畅的腰肢慢慢往下,同时在对方耳边低声说,“现在却问这种问题?”

 

  被松开的手腕已经获得了自由,意外的、却没有逃跑的想法。山姥切国広看着近在眼前的这个人的面容,看着对方嘴角浅浅的笑意,动作无礼,看起来却依然是如此的温柔。他的心事已经被戳破,脸颊滚烫得像火,却还是固执的、坚持着无所谓的固执的,不愿意开口说一个字。

 

  只是……重获自由的双手,像是完成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一样,搭在了三日月的背部之上。

 

  他回抱住了对方,用将自己的身体更加贴近的姿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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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道坠入中。切国沼重度。
みかんば、つるんば、こぎんば、三条サンド、爺サンド,右んば大好き。避雷注意。
头像:唐草(Pid=95871)
他人笑我OOC,我笑“居然被你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