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国酱

【爺サンド】Primetime-sexcrime-上-

我必须要说……这相当鬼扯……应该是擦边球系列里最鬼扯的一篇了吧!!

我到底在写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了

反正

爷爷夹心,避雷请注意。

各种设定随意

不要和肉文认真,即使现在看不出来它是一篇肉文。

然后标题,是一首很著名的歌。我喜欢。

鹤丸国永->山姥切国広<-三日月宗近

这样的配置,请注意。


-正文往下-


  

  回来的时间比想象中要早。

 

  当天风向很好,目标的活动轨迹在他看来不值一提得就如同训练课程的时候最呆板的木桩。山姥切国広没有任何犹豫的扣动了扳机,他听到了撞针发出的信号声,那样的声音简直美妙绝伦。从瞄准镜里能够看到刺穿颈动脉的瞬间所炸裂开的血红色的花朵,那样铺天盖地的红色让即使是远在百米高楼之外的他也恍然有一种被喷了一身血的错觉。

 

  热闹的酒吧门口立刻变成了混乱的源头,山姥切看到四处逃窜的人群、仓皇掉在地上的鞋子、没有关上的黑色宾士的车门和在地上蜿蜒成暗红色的小溪流。他听到保镖们胡乱开枪而导致大量子弹被浪费的噪音,还有不断地磕在地面上的奔跑的高跟鞋声,不知道是谁的电话一直在震动,以及越来越微弱的,逐渐停摆的心跳声。

 

  噗通、噗通、噗通……从骤停再到狂躁的急促,最终演化成一种无可奈何的缓慢、像拉不住的手那样慢慢地、无可避免的减慢了跳动,那声音越来越轻,最终完全地归于平静。

 

  直到再也听不到那烦躁而规律的声音,山姥切才迅速地把枪分解然后装回箱子里,他的动作快得难以置信,又像是迫不及待一般慌乱,就像变魔术一样他把那致命的武器一点点地拆解成一堆配件,然后塞进了箱子里。

 

  黑色梨形的箱子尺寸并不是很大,加上山姥切的容貌,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放了学的音乐系的学生。他避开了人潮汹涌的大路,拉低了学生服的帽子,很快地就消失了踪迹。

 

  

 

  鹤丸国永并不是很喜欢这种明目张胆地狙击。这是赤裸裸地挑衅,地下世界的通用法则就是不要闹到表世界众人皆知。虽然这的确是最有效的立威手段,但是同时也会让他们成为众矢之的,警察很快就会开始调查,然后借机找他们的麻烦。

 

  “不会有事的。”山姥切国広看着鹤丸国永说,“不会有任何人……发现。”他碧绿色的眼眸看起来就像一湖池水,鹤丸几乎要相信这份澄澈了。

 

  “因为我……根本……不存在。”

 

  站在他眼前的金发青年说,他比鹤丸要年幼,看起来的确如此的年轻。然而即使如此他也已经年过二十,偶尔看起来却还是像十几岁的高中生。

 

  这让现在正在吻着青年的鹤丸国永有微妙的犯罪感,虽然这应该是他所有的罪状中最轻微的一项,然而却是让他最介意的一项。

 

  “我不是担心这个,”他舔着青年的嘴唇,就像是要为对方抹消掉什么一样轻,“我完全相信你的实力,”他在对方耳边轻声说,“你是最棒的,国広。”

 

  感觉得到青年身体的震动,以及瞬间被环抱住的后背,山姥切面对这种夸奖毫无抵抗之力,或者说,这是刻意训练出来的存在意义。

 

  青年环抱住他,靠在他的肩膀上,动作温顺得像一只小兔子。即使青年的身上总带着硝烟的味道,这是任务的后遗症,根本无法消解。和鹤丸身上清爽的香水味完全是两种反差,表面上看起来成功的商人必须要做门面装点,即使他不必很刻意,也总是一派潇洒。

 

  鹤丸抬起青年的下巴,对方任由他吻,甚至还有些主动地渴求着他。脸颊发红双眼失神,然而却并不是因为吻。

 

  他伸手触摸了一下青年的脸颊,对方震动了一下,并没有躲开的意思,只是颇为紧张地盯着鹤丸的手。那种像是害怕一样介意的视线让鹤丸的心情很复杂,可是他没有抽开手,还是小心地、爱怜地触碰着青年,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起眼疑惑地看着他说“很脏吧?”同时悄然地把脸颊移开了一些。

 

  “没有。”鹤丸说,“并不脏。”他的声音很轻,即使他现在可以任意地触摸对方的肢体,可是对方却总像害怕一样有意无意地躲避着他。

 

  “很脏。”青年小声说,“都是血。”

 

  这个回答让鹤丸一时愣住了,青年却好像并没有感知到他情绪的变化一样,茫然地看着他自己的手,不断地重复着“太脏了”之类的词。

 

  这样的场景让鹤丸觉得相当的压抑,这是他一直想要回避,却又想要改变的一件事,但是目前为止却没有任何的效果,反而还变得更加复杂了。

 

  “你听我说,”他一把将青年拉过来,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虽然那双澄澈的眼眸中根本没有平日的神采,但鹤丸还是想要告诉对方,“国広……”

 

  他都只来得及说出这一个名字,然后就听到门被猛然推开的声音。

 

  “国広,你回来了。”

 

  来人和他一样,一身得体的西装,然而是稳重的黑色,搭配着钻石的袖扣,举手投足之间都在为那得天独厚的美貌锦上添花。

 

  “三日月。”鹤丸很不愉快地叫出了这个人的名字,“这是我的房间。”

 

  “我得知国広刚刚任务回来。”并不介意鹤丸的怒目而视,三日月神色相当从容地解开了领带、松开了袖扣,然后直接走过来看着山姥切,“他应该进行一些必要的清洁处理。”

 

  看到三日月的出现,山姥切似乎是变得相当欣喜,而当听到“清洁”这个词,他脸上的表情变化更加明显,可以说是期待。

 

  “他并不脏。”鹤丸对三日月说,他摁住山姥切的肩膀都不自觉使上了力,“他不需要什么处理。”

 

  “不。”三日月瞟了鹤丸一眼,“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认为。”他用无可置疑的语气说:“他很脏。”

 

  就像是附和三日月所说的一样,山姥切自己都在点头。

 

  “你看。”三日月笑了起来,他看了鹤丸一眼,那眼神充满了嘲讽。他很快就看向了山姥切,他甚至都没有接触对方,就只是说,“把衣服脱掉。”

 

  于是青年就开始动手解衬衣的扣子,动作认真地简直笨拙,因为迫不及待而导致手都有点儿发抖。

 

  “国広。”鹤丸试图阻止对方,但是这根本不管用,他呼唤对方的声音根本传达不到,青年只是一心一意解那该死的扣子,白衬衣很快就被脱掉了,然后是皮带、裤子、内裤,甚至连鞋袜都没有留下,青年很快就一丝不挂地站在他们面前。

 

  “这、这样呢?”山姥切如此发问到,因为紧张而混合的期待,很明显能够看到对方的下半身都开始勃起了,鹤丸觉得性冲动简直是最莫名其妙的东西了,让人发昏、发热、口干舌燥根本都没有办法思考其他的事情。

 

  “好孩子,”三日月用褒奖一样的口吻说着,语调足够温柔,“转过身去让我看看。”他示意对方转过去,青年也的确如此做了,长时间遮蔽日光的躯体白皙得不可思议,又因为那接受过训练的柔韧,而显得有一种流畅而赏心悦目的美感。

 

  山姥切把手贴在墙上,他靠着墙壁,纤细的腰线从这个角度看简直一览无余。青年金色的发尾都有些长了,越发衬得那脖颈纤细,对方扭过头来看着三日月,完全地等待着下一个命令,态度温顺得简直诡异。

 

  这简直是绝对服从的盲从,鹤丸几乎要无法忍受,而他当听到三日月说“把腰抬起来”而对方居然真的照做的时候,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了。

 

  “三日月!”他一把抓住对方衣领,表情激动得完全不像平时那个随性的他,“利用别人的弱点有这么开心吗!”因为过度的激动,他的眼眶都有些许泛红。

 

  “难道不是应该问你?”比起鹤丸的愤怒,三日月却相当镇定,“这个弱点是谁造成的?”他看着对方,眼中的新月就和他本人一样的冷,“这难道不是你的原因?”

 

  他扫了一眼正站在墙边的金发青年,对方正用疑惑地眼神看向这边,只是那双眼眸仍然没有具体所指的落脚点,虚无得茫然。

 

  “这难道不是按照你·的·需·求,所养成的杀·人·兵·器吗?”

 

  三日月咬字的重音一点点地砸在了鹤丸的心上,猛然捶开了回忆的大门,那些沉重的过去一下子就让鹤丸喘不过气来,他松开了手,用一种相当复杂的眼神看向了山姥切国広。

 

  青年是被刻意培养成现在这样的。自小时候开始就被放置在黑暗的房间里,非必要之外不会进行其他的活动,因此而拥有了相当优秀的夜视力和感知力,然而因为其他人被命令不允许和他接触以及长时间幽闭的负效果,除了SEX之外,青年几乎都无法确认自己的“存在感”。

 

  不同于正常世界的理解认知,薄弱得几乎没有的道德感和是非观,一直活在暗世界里的人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正常身份,即使出事也不会追究到组织身上,这的确是最棒的工具。

 

  “国広……”鹤丸叹息一样地叫出了这个名字,他一闭上眼,就仿佛看到幼年时期的对方,都没有定性的柔软的手,相当圆润的脸颊,看起来还只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就被要求执行任务。

 

  那样一个金发碧眼好像洋娃娃一样的少年,即使因为近距离开枪而被喷溅了一身的血迹和脑浆,脸颊看起来也是那样白皙而柔软。他就那样被带领着走了过来,以为能够得到奖赏一样看着当时的头目,大睁着眼睛里全部都是纯洁的无知,血迹沾染在金发上顺着发尾滴落在地毯上,回应他的只有冷然的沉默。

 

  然后鹤丸和洋娃娃少年都同时听到了那两个字。

 

  “真脏。”

 

-tbc-



 
2015-08-19
/  标签: 爺サン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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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道坠入中。切国沼重度。
みかんば、つるんば、こぎんば、三条サンド、爺サンド,右んば大好き。避雷注意。
头像:唐草(Pid=95871)
他人笑我OOC,我笑“居然被你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