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国酱

【三山】夜莺为谁而鸣唱-06-

三明的爱的叫醒服务[doge]

国酱:我不要,你走开。

三明:你吃饭不守规矩。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小鸟坐!

国酱:我是鸟,不小鸟坐怎么坐[doge]

怎么样,养一只刀灵是不是很省事呢,只要200cc,只要200cc……



-正文往下-


06

 

  玲珑的鸟儿睡在他的枕边。清晨的日光洒在那平凡无奇的羽毛之上,硬是被点缀出几分柔软的色彩来。暴风雨过后的空气总是带着清新的湿润,连吹进来的风都是踏着舒缓的节奏,一切都带着让人入眠更深的安稳。

 

  三日月翻了一个身,却又因为一种直觉性的危机感而猛然僵住了身体。他睁开了眼睛,看到灰色的小鸟就在他脸颊不足一指的距离,再往前凑一点儿,就要压到了。

 

  这般无害而脆弱的小生命,甚至都没有察觉到来临的危险,只是静静安眠着。闭起来的眼膜看起来分外陌生,如果不是看到自己身边还有脱落的着物,三日月都有点儿记不起来为什么自己房间里会有一只鸟儿了。

 

  这个小家伙,睡得可真安稳啊。

 

  松软的枕头正好充当垫子,因为重量,还是软软地塌下去了一点儿,棉质的布料非常舒适地托住了那只小鸟的身体。那么小的一团,缩在枕头里,就像一个灰不溜秋的毛球。

 

  三日月忽然有了个主意,他伸出手,轻轻地推了一下那个绒球。因为睡眠而上升的温度很明显地就透过指尖传达了过来,因为自身很轻,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力量都足以让那个小绒球被戳动,随着三日月的手指而轻微的晃来晃去。

 

  被这样揉搓的绒球似乎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大概是细长的手指太过温柔,带着抚摸一样的力度,那只鸟儿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却没有睁开眼睛。

 

  睡得太熟了吧小家伙。

 

  就是这个样子,所以才让人更加想要恶作剧。眼看着就快到了规定起床的时间了,三日月把中指篡在拇指指腹上划成一个圈儿,然后带着不怀好意的力道,弓着手指慢慢地移动到小鸟的身边,然后轻轻一弹。

 

  灰色的绒球咕噜噜地从枕头上滚了下去,一路从枕头上滚到了棉被的表层,突如其来的“攻击”终于将他从睡梦中拉扯了过来,这个绒球终于浑身一抖然后急急忙忙地展开了翅膀,只是因为还没有完全痊愈的伤口,让他才跳了两步就又倒在了棉被上,小小的一团完全没有任何的防备措施。

 

  三日月的笑声完全暴露了他就是罪魁祸首,然而现在是鸟类形态的夜莺却并不能拿这个大只的坏孩子怎么样。

 

  不,或许并不是束手无策的。

 

  清洁更衣完毕之后,三日月照例是要前去三条先生的身边,继续他每日不变的随侍生活。只是这一次却略有不同,当衣着整洁的三日月出现在三条先生的面前的时候,他的头上不仅仅是佩戴着麦穗一般金黄的发饰,还增添了一只小鸟。

 

  一只灰不溜秋、却器宇轩昂的鸟儿,纹丝不动地盘在三日月的头顶上,大有占地为王的气势。

 

 

  这样的景象可谓成了别馆一绝,三日月本来是让人见之不忘的美男子,眼下这种情形,却让他成为了另一种意义上的让人过目不忘。

 

  “我似乎是太宠他了。”对于喜爱在他头顶栖息的鸟儿,三日月是这样笑着说的。虽然想要伸手把鸟儿抓下来,但是实在很难办到。所以干脆也就随他去了,反正是一个很轻的小家伙,蹲在头顶上也没有多少重量。

 

  “你太轻了,究竟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用膳的时候,三日月特别研究过这个问题。不过当时却只是换来青年一副无语的表情。因为当时已经日落西山,地平线吞没了最后一道阳光,已经点燃了灯火的房间之内摇曳着暖色的光。青年从鸟类变成了人类的形态,虽然长可及地的头发足以遮蔽他的大半身躯,但他还是穿着三日月的着物。

 

  纯白的布料很好地将青年的躯体笼罩了起来,只是因为体格差别而显得有些宽大。用膳的时候,青年的长发是会挽起来的,这样是为了防止发丝垂落到碗里。

 

  “这是礼仪哦。”三日月帮对方把脸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露出了青年小巧的耳朵。鸟类形态的时候圆圆的一小只,根本就看不出来耳朵在哪里。

 

  他和青年对面而坐,虽然有专门用膳的房间,但是因为三日月和青年的食物都太过特殊,所以他们都是在三日月的房间内进食的。

 

  黑底描金的食碗看起来就十分精致,只是之上还扣了一层小盖子,被同样的材质盖得严实。盛在暗花纹木的托盘之上,整体偏暗的色彩让人十分好奇,却又不敢轻易地揭开那其中的秘密。

 

  传膳的人将那漆黑的小碗儿分别搁到了三日月和青年的面前,就躬身退下了。三日月微笑着目送对方出去。

 

  ——第一次传膳的时候真可谓是灾难,因为别馆中的其他人却并不知晓青年的真实身份,而日落之后,青年就以赤身裸体的姿态出现在了三日月的房中。当时的三日月正在试图帮对方穿上衣服,可是很显然,习惯了羽毛感触的青年并不愿意被这样厚重的布料所限制,当时的两个人或许是造成了某些容易让人误会的姿势。导致传膳的人打开门看到房间内情景的时候手一个不稳,两份食物就那样跌落到了地上,泼溅开一地的深色。

 

  而看到从那漆黑小碗中流淌出来的东西,传膳的人的脸色才真是瞬息万变精彩纷呈。

 

  三日月现在端坐在食桌之前,对面的青年还是那种一贯的坐姿,三日月也并没有去纠正的打算,之前他就曾经试图教会青年正坐,只是青年却不知道为什么格外钟情于那种小腿分置身体两侧的奇怪坐姿,完全地将腿部和臀部贴在了榻榻米之上。

 

  这样坐着难道特别舒服吗……三日月曾经这样好奇着想要尝试一下,却最终因为失败而作罢。

 

  或许这是鸟类特有的生活习性吧……一边这样想着,三日月一边揭开了小碗的盖子。看到里面的液体的时候,他的神情都没有半分的改变,表情淡然自若地,相当平静地端起碗,小心地啜饮了一口。

 

  坐在他对面的青年也模仿着他的姿势,端起面前一红一黑两个小碗中的一个,然后张开嘴巴、一点一点地往里灌。这样的用餐姿势实在是有够滑稽,不过对于青年来说已经大有进步,他已经模仿得很像了。最初进食的时候,他是用鸟类那样低下头去进食的,如今总算可以端起碗来,真是可喜可贺,虽然那样用十个指头都捧着碗的姿态实在是笨拙得可爱。

 

  慢慢地将小碗内的液体一饮而尽,拿起备好的帛,三日月动作优雅地擦掉了唇边的妖红之色,他抬起眼,正好看到对面青年望过来的视线,三日月双手合十,于是对方也跟着合上了手掌。

 

  “承蒙款待了。”

 

  他微微低下头,说着用餐的感谢词。器皿边缘粘着的粘稠的液体晃过了他的视野,他的视线再放远一些,就能够看到对方碗中细密而小颗的白色的凝结体。

 

  在这炊烟袅袅灯火通明的别馆之内,远离热闹而充满热气的伙房,有别于那些活色生香的食材,唯有在这片隅之内,无声流动着彼此默许而互不探寻的静谧。

 

  血液与清水白米,特供于非人之灵物。这就是刀灵与夜莺之间的晚餐。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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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道坠入中。切国沼重度。
みかんば、つるんば、こぎんば、三条サンド、爺サンド,右んば大好き。避雷注意。
头像:唐草(Pid=95871)
他人笑我OOC,我笑“居然被你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