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国酱

【刀剑乱舞】在新婚之夜丢失了重要的东西-14-【三山】

卡了一下,不好意思……

没有意外的话,是明天(?)完结。



-正文往下-


14

 

 

用大义凛然慷慨激昂精彩绝伦闪瞎单身狗毫无招架之力的精彩理由,山姥切和三日月最终说服了审神者,他们手牵着手从审神者的书房走出来。

 

“你刚才说得那么帅,是有办法了吗?”山姥切问三日月。

 

“没有。”三日月表情没变,还是微微笑着。

 

“……”山姥切的眉头皱了起来。

 

“但是我知道你有。”三日月看着山姥切,他转过来,看着对方,因为擅自从手入室里跑出来,对方脸颊上还贴着胶布,没有愈合的伤口因为急速的奔跑而暴露出了少许在空气之中,三日月抬手拭去对方脸上的血痕,眼中的关切在这一瞬间急速降温。“而且你似乎应该有很多话要对我说。”

 

山姥切刚才还盯着三日月的眼神立刻就变得躲闪不定起来。

 

 

不管有如何重要的事情,当务之急就是要把病人遣返回手入室。三日月把山姥切带回手入室,确认对方躺好重新接受手入之后,才在对方的床边坐下来。

 

“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三日月如此发问。这种好像审问一样的口气微妙的容易激起人的逆反心理,饶是刀也不例外。

 

“没有。”山姥切本来就很不服气三日月那种半强迫地把他抓回手入室一样的行为,而且他也不知道三日月到底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样对待刚才还信誓旦旦的对象真的好吗?”明明之前在审神者面前说得那么感动,现在却又摆出这幅表情,三日月也是不知道这个人在想什么。不过好在对方的心事太好猜,虽然表情变化不强烈,但是全部都展露在眼神中了。更何况,他还有其他的帮手。

 

“大阪城的地下有什么?”对于偏过头去表示拒不合作的山姥切,三日月自然有他的办法,他直接戳中了问题的核心,“是有什么让你拒绝执行审神者直接回城的命令,而是继续作战?”

 

在这句话问出口的瞬间,山姥切就瞪大了眼睛,“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看着三日月。

 

“我当然知道。”三日月将对方的惊讶看得一清二楚,“毕竟我是和你心意相通之人。”

 

他握住了山姥切的手,被联系在一起的共同体的感觉让他们彼此之间的共有感觉更加强烈了。的确,他们现在是一体的,连生死都被捆绑在一起,那还有什么是无法理解的呢。

 

山姥切忽然之间有点感动,这个人,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意,即使他不发一语。这是多么地、多么地……他感觉眼眶有点儿发酸,但是有什么忽然从他的脑海中闪过,山姥切猛然想到了一个人。

 

——岩融。

 

在开拓大阪城地下道路的时候,岩融也在队伍里,如果是他的话,将那发生的一切告诉三日月并不奇怪。

 

“是岩融告诉你的?”山姥切觉得自己的感叹实在是太多余了,他吸了吸鼻子,打算把刚才冒出来的感动都收回去。

 

面对他的反问,三日月只是笑了笑,显然是默认了。“所以你现在,是不是该说实话了?”

 

最初只是觉得奇怪,以一期一振的性格,不会弄到如此狼狈的地步,倘若大阪城地下的敌人果真凶残如此,那一期一振的弟弟们又是如何无伤归还的。三日月找来岩融一问,才知道事情的真正原因。

 

审神者原本的计划是挖掘到大阪城地下第五十层,将博多藤四郎安全无事的带回来就完成任务。这一目标达成起来相当容易,然而就在部队准备归还的时候,山姥切国広说,他感觉下面还有东西。

 

虽然不确定是什么,但似乎是灵气相当强大的物品。一期一振的主张是先回去禀告审神者为佳,然而山姥切国広却并不愿意放弃这次机会,他本来想要一个人前去探个究竟,但是一期一振陪着他一起去了,岩融则留在五十层负责照顾短刀们和准备随时接应。

 

而至于后来一期一振为什么抱着重伤的山姥切跑回来,那就只有一期一振知道了。

 

所以大阪城地下到底有什么,能够让山姥切执着到如此地步?

 

三明隐约能够感觉得到那个答案,却因为太过坦率直白得有些傻气而不敢相信。所以他只是等,等着对方亲自告诉他。

 

面对三日月咄咄逼人到平静的目光,自知瞒不过去的山姥切只能很不甘心地小声说,“……下面有灵气。”

 

“嗯。”三日月答应了一声表示他在听,然后无言地督促山姥切继续往下说。

 

“那种灵气,和我梦到的刀的灵气感觉好像。”山姥切慢慢回忆说,那种自黑暗之中,仿若铃声一样清澈却又诡异的呼唤感,飘忽得几乎要让人怀疑是不是幻觉。

 

“如果那就是你的刀呢?那说不定就是你的刀呢?”因为没有见过,所以只能尽量猜测,而想象都来源于曾经存在的经历,这让山姥切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某个人,因为一直挂念着对方而不可避免地将任何的可能性都往那个方向发展。

 

“所以我想去看看,想去确认一下……”山姥切很坦诚地说出了他的理由,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他只是丢脸于重伤败北回城这一件事,却并不羞怯于为对方寻刀这一件事本身。

 

这本来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不是吗?

 

“如果我不问,你打算隐瞒到什么时候?”面对这样一个单细胞,三日月不由得叹了口气。

 

“到我确认之后就告诉你。”山姥切说,他原本的希望,是最好能够将三日月的本体带回来,如今却希望渺茫了。

 

“所以你就单独行动了。”三日月看着山姥切说,“而且如果那不是我的本体,而是其他强力的敌人呢?”

 

这样的疑问让山姥切有一秒钟的呆然,然后他眨了眨眼,看起来是思考了一下,然后说,“不管是什么敌人,直接砍了就好了吧?”

 

这不是完全没有思考吗!!

 

三日月又想叹气了。他把对方刚才因为解释而手舞足蹈地出来乱动的手臂放回被子里,然后说,“你,其实也没有必要……”

 

山姥切躺在床上,抬头看着他,碧绿的清泉都被盛在对方的眼眸中,而那一汪湖水,现在正因为接下来的话语而震颤着。夹杂了期待和胆怯,又充盈了光和希望,甚至还有固执,是湖底的石头,静默地沉淀着坚定。

 

“……也没有必要全部都一个人来。”三日月看着对方说,“你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去找刀,就让我呆在本丸里,等消息就好了吗?”

 

的确。

 

被说中了的山姥切没有说话,只是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所以你这是何必,”完全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情,完全看不出急迫的三日月伸出手,把对方凌乱的发丝都拂开,“你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因为……”山姥切刚想回答,才嗫嚅出两个字,就被三日月修长的手指摁住了唇。对方用一个动作堵塞了他的答案,那些莫名其妙却又无比简单的答案,“我知道,你是想保护我,想对我负责。”

 

毕竟是由这个山姥切国広所锻造出来的三日月宗近。对方说过很多次,“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着你不管的。”

 

“所以,我也很想快点找到刀。”三日月说,面对山姥切的“那你就快点放开我让我速度去找刀”的眼神,三日月却并不愿意放开他的手指,反而还饶有兴趣似的在对方的唇瓣上轻轻摩挲。

 

“就是因为你的这种想法……”三日月低低的说,他的声音略过山姥切的耳膜,那种不言而喻的威压感划起一阵战栗感,“我才想快点找到我自己……我想快一点,保护你。”

 

因为这种想法,实在是太过危险。

 

一直都注视着被抚弄着的唇瓣的三日月往上抬一眼,沉静夜幕与森林湖水的景观立刻就铺陈交叠开来,蔓延出一片水色,他握着山姥切的手,似乎是在提醒对方“不要忘记了,我也是刀。”

 

他也是守护之刃,也有溢出的杀气,也会为了谁挥动,真正重要的兵器不在手中,而在心中。

 

“你如果下次要去地下,我和你一起去。”看到山姥切呆呆的没有说话的样子,三日月就擅自下了决定。

 

“啊?”刚才被对方莫名其妙的一番宣言给震住了,才反应过来的山姥切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就提出反对,“不行!”

 

“为什么?”三日月握住山姥切的手的力道似乎有一点收紧。

 

“因为你没有刀,会很危险。”山姥切说。

 

“你说过会保护我的吧。”用之前对付审神者的说辞,三日月又说了一次,“那你就是我的刀。”

 

“……地下视线很不好,你不适应夜战的吧?”于是山姥切只能拿出战场地形来当理由。

 

“可是你很行的吧?”三日月看着对方,“那你就是我的眼睛。”

 

“你、你又不认识路……”

 

“我会跟紧你的。不,”三日月抓住山姥切的两只手,“我会一直牵着你的。”

 

山姥切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无力感。

 

“你刚才说你找刀是为了什么?”

 

“保护你啊。”

 

“你再说一次?”

 

“保护你啊。”

 

“…………你再说?”

 

“哈哈哈,此等小事无需介意。”

 

看着三日月笑得一脸云淡风轻淡然自若纹丝不动死活要跟着他去大阪城地下的样子,山姥切国広就觉得自己的伤怎么好像更严重了。

 

“如果你担心安危问题的话,我可以再找石切丸求一个符给你。还像上次一样,求一个母子平安。”

 

“——不要!!”

 

山姥切恶狠狠地拒绝了三日月的好意,而因为他这样的怒吼,三日月好像更加开心了,“年轻人果然是活力无限呢,哈哈哈。”

 

特有的爽朗笑声飘出了手入室,惊飞了枝头的鸟儿,盈盈袅袅飘往透澈的蓝天。然而未知深埋于地下的黑暗之中,蠢动着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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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道坠入中。切国沼重度。
みかんば、つるんば、こぎんば、三条サンド、爺サンド,右んば大好き。避雷注意。
头像:唐草(Pid=95871)
他人笑我OOC,我笑“居然被你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