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国酱

【刀剑乱舞】許されないのはわかってる【三条サンド】

接昨天的设定。

三个大概都不是什么好人。(都是作者的错)

任性的我行我素的组合。

特别警告:三条サンド即为 小狐丸->山姥切国広<-三日月宗近 的配置,不包含任何其他的CP,虽然爷爷最后才强力出场(笑




-正文-


 

  有时候会拥抱、有时会接吻,然而却并不是交往的关系。

 

  以人类的恋爱感情来衡量或许太过诡异,虽然非常接近那种形态。山姥切国広与小狐丸之间的关系变得非常微妙,而本丸中察觉到这一点的人知之甚少。

 

  到底是喜欢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或许自己也不够明白。然而看着对方血红的双眼,就感觉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不是同情、不是作为追逐着三日月却毫无结果的自己对于同样追逐着自己的小狐丸的同情。那实在是太过自大的认知了,而山姥切国広还没有自我膨胀到那个地步。

 

  在一开始的那个吻,谁都没有闭上眼的瞬间,他从对方的眼眸中看到的,是和红色截然不符的冰冷的感情。那或许更接近漫不经心的旁观与鉴赏,是看着自己愚蠢的追逐却依然坚持的一种嘲讽,带着冷酷的好奇心。

 

  要说同情都变成了一种奢侈的感情。

 

  然而对方的嘴唇却是温暖的,一呼一吸着鼓动的气息,带着诱惑的暖意。山姥切国広看着对方的眼睛,那种无言的冰冷的拒绝藏在深处,却只是在这样一个互相交换呼吸的瞬间让他不可克制的觉得果然兄弟之间还是有相像之处。

 

  太过恶劣的一个开始。如果要以恋情来说大概是最糟糕的状态,庆幸的是他们却本来就没有交往的打算。

 

  山姥切依然注视着三日月,在日复一日的无功而返中坚持着他的执着,而小狐丸依然照旧旁观,带着相当兴味盎然的笑容等待着他的沮丧而归。

 

  好似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是好的感情找到了可以存放的地方。无论是对于他、还是对于小狐丸。

 

  山姥切有时候会和小狐丸说起三日月的事情,说起对方如何美丽如何强大,然而今天却是犯下了如何难以置信的常理性的错误……这些话他不可能对别人说,而眼前的听众也并没有意见。只是偶尔会插几句话“他从以前就是那样”说出这样此类无意识之间触动山姥切神经的台词。

 

  毫无意识的炫耀与打击。在他不知道的更早之前的几百年间的时间里,三日月就已经存在,并且经历了相当多的事情,或好或坏。而山姥切却对此一无所知。他不知道三日月最早是什么性格,然后又是如何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就像一个匆匆而来的游客,只看得到眼前这一把名刀的完成状态。然而他却无法克制的,想要知道更多,想要了解,对方从诞生之初的模样。

 

  如果想要知道的话,不如问问小狐丸好了。

 

  脑海中才闪过这样的想法,某个人就在桌边撑着头看着他,“要我给你讲讲兄长大人的事情吗?”

 

  关于他以前是如何的恶劣与不好相处,以及种种恶习。

 

  狡猾的狐狸式的微笑挂在嘴边,现在已经是夜晚了,房间里点燃的蜡烛摇曳着不稳的光,涂抹在小狐丸的脸上,斑驳成不怀好意的阴影,那声音却是带着上扬的语调,十足的谦恭语气。

 

  “不用。”山姥切很快把那几乎无法收拾的好奇心给甩出脑外,三日月的历史太长,长得超出他能够追逐的时间,“不如给我讲讲,你的事情吧?”

 

  他看着眼前的男子,硕大的体型和他一样倚在桌边,两个人只是惯常的聊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好像红袖添香一样带着某种气氛的座谈会。怪只怪这个大只的狐狸放松下来的时候狂放得不可思议。沐浴完毕之后都懒整理衣衫,就那样闲闲的往桌子那里一靠,也不管从衣领之中暴露出来的肌肉带着浓重的荷尔蒙,都不值让人眼睛该往哪里放。听人讲话的时候还会打哈欠,有些时候更会得寸进尺的要求把脑袋枕在你的大腿上。

 

  “如果觉得无聊的话回你房间去睡不就好了吗。”山姥切曾经这样对小狐丸说,但对方只是摇摇头,用颇似小动物一样嗔怪的眼神看他一眼,然后继续枕着他的大腿同时还玩弄着他破布的一角,“赶客人走似乎不是明智的待客之道。”

 

  这样充足的礼仪之道似乎存心是要让山姥切发笑,他忍不住把手放到对方毛茸茸的脑袋上然后揉啊揉,“前提也得是,你如果真的算是客人的话。”

 

  明明平时就是注重礼仪的完美绅士,偏偏在独处的时候却又可爱得有点没分寸。这般反差让山姥切有点不知所措,用冰冷的眼神笑眯眯的看着他失败的小狐丸、亲吻的时候动作小心翼翼得几乎让人心焦的小狐丸、还有现在这样,用濡湿的头发从背后蹭住他,然后让他帮忙擦头发的小狐丸。

 

  即使知道明明是不可以的,却还是忍不住有点慢慢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他从对方的手里接过毛巾,然后示意对方坐到自己的怀里来。

 

  “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处理的。”山姥切动作利索的给对方擦着头发,力道控制得刚好,能够保证速度又不会弄疼。某只狐狸惬意得眯起了眼睛,就差没有摇尾巴了。这样的气氛实在是太好,让一贯以狡诈著称的动物不觉之间都说错了话。

 

  “找其他人帮忙啊,今剑岩融或者石切丸都可以,有时候兄长大人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帮我。”

 

  三日月。

 

  在意识到对方所说的兄长大人的瞬间,山姥切的动作有刹那的停顿。

 

  “是吗。”

 

  即使他用这样强压住震动的声音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搭话,然而对于已经察觉到的小狐丸来说,还是太晚了。

 

  “你如果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小狐丸转过了身,半干的长发还在滴着水。山姥切想要努力挽救那些滴落在地板上的水滴,然而穿过对方长发的手指却被小狐丸按在榻榻米上,“关于兄长大人的过去,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他用绝对认真的表情,专注的眼神带着钉刺,将山姥切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只是如果这次你拒绝,我就再也不会说了。”

 

  不要后悔,好像听到了这样类似的威胁的声音。山姥切碧绿的眼眸在幽暗的夜中像漂浮的萤火,周遭的翡翠色都是一层朦胧的光,然而最中央的核心区域却泛白得接近透明色。

 

  嘴唇颤抖着,似乎是在犹豫。比起知晓对方的一切的狂喜、更接近的是知晓之后的恐惧、害怕选择,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即使最初就知道自己所决定的方向,却不知不觉在某个岔路越走越远。

 

  薄红的唇轻颤着,带着惹人怜爱与痛恨的犹豫,山姥切想要做出选择,然而只是在他抬眼对上对方视线的瞬间,小狐丸就已经欺身吻了上来。握住他手腕的手灌注了十足的力道,一下子将他整个人都推倒在了地板上。

 

  从毫无防备的睁开的双眼中,所映入的血红的双眼像魔性的兽,或者说,终于重现兽形。小狐丸用完全超出山姥切国広以往认知的粗暴的动作吻着他,尖锐的犬齿留下了深深的伤痕,在几近吞噬他的狂乱的气息中,只是一个喘息好像都成为了推波助澜的凶手。

 

  忘了他吧。

 

  在最后残留的清醒的神智中所残留下来的认知的碎片,在短短一瞥之中所看到了对方的眼眸中的宣告与警告。其后所有的视野都被涂抹上的欲望,而所有的言语,都被狂热的火烧成了不成形状的快感的断章。

 

 

 

 

 

  然而不论关系发生了如何翻天覆地的实质性的变化,第二天的早上太阳也还是照常升起,山姥切照样要催促某个爱赖床的人起床,只是这次不用特意跑那么远走到对方的房间,只要把对方拎起来一起到洗漱池那边去就好了。

 

  “好困……”明明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谁比较累,这个时候的小狐丸却完全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伸着懒腰,有几分抱怨山姥切这么早就让他起来的意思。

 

  “如果我们不早点起床的话待会撞上其他人就麻烦了。”山姥切也不想从这样一个根本不充足的睡眠之中醒过来,但是规定好的行程必须要执行。更别提因为某个人的任性,突发性的留宿根本就没有带可供更换的衣服。

 

  “你一会儿直接回你自己房间……”山姥切正在对小狐丸这样说,希望在其他人察觉到这件事之前把一切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对方还在打着哈欠擦着眼角的眼泪,漫不经心的点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山姥切国広还打算开口,就听到小狐丸说,“早安,兄长大人。”

 

  用无比僵硬的动作转过头,山姥切看到三日月宗近正迎面朝他们走过来。

 

  没有想到所谓老年人的清晨总是特别早的这句话居然是真的。现在明明是谁都还没有起来的时间,而他居然就和小狐丸一起出现在走廊,并且是同样穿着睡衣的模样。

 

  想要解释似乎都太过牵强,然而或许幸运的是本来就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地方。

 

  在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山姥切心中那些接近做贼心虚的的逃跑的想法都瞬间消失无踪。

 

  三日月看起来是早上刚散完步,正要朝着洗漱池相反方向的用膳地点前进。看到他们两个,只是用一贯以来、在这种时候却显得特别意味深长的不变的微笑,慢慢的看了他们两眼,微微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之后,就与山姥切和小狐丸擦肩而过了。

 

  在感觉到三日月走过自己身边的时候,山姥切的心脏几乎狂乱得快要从胸膛之中跳出来。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却硬是有一种冷汗横流的感觉。等到他的意识重新清醒过来,才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握住了小狐丸的手。

 

  因为太过紧张而出了汗,握着全部都是湿哒哒又黏糊糊的感觉,带着火热的触感,很容易就让人产生不快的联想,山姥切想要松开手,小狐丸却已经拉着他往前走了。

 

  “走吧,是你说的,再晚一点大家就都要起床了。”对方随意扎起来的长发扫过他的鼻尖,熟悉的味道复苏了昨晚的记忆,没有回头的态度有着自顾自的强硬步调。这一点也似乎好像……然而这种话这种时候却不可以再说出口了。

 

 

 

  那天洗漱完之后就各自回了房间,然后照常出阵、生活,看起来毫无改变的日常似乎是拯救了他岌岌可危的担心,以为其实什么都没有改变,暴露一部分的软弱,所获得的温暖的肌肤贴合,在痛感与快感之间摇摇欲坠的走钢丝。这样闭上眼不顾一切的感觉实在是太好,让他几乎都要忘记了,原本的目的是什么。

 

  “问你一个问题。”直到被三日月拦在走廊上,这是鲜少有人经过的一条小路,他只是结束今天的任务抄个小路,却没有防备的被对方堵了个正着。

 

  三日月看起来是早有准备,在山姥切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完全的掌控了局面,他现在把山姥切禁锢在墙壁和他的手臂之间,即使没有拔刀的动作,整个人看起来也非常的危险。

 

  在这样近的距离之内,对方的气息很容易就飘了过来。山姥切闻到了对方淡淡的香味,带着精心打点过的醇厚,和他现在满身的汗臭味完全是天壤之别。还来不及为这样的自己感到自惭形秽,三日月的手指就已经从他的唇部,移到了他的颈部,颇为固执的抚摸着那里的某一处肌肤。

 

  纤细的手指带着确认的力道,反复摩挲的动作燃起了肌肤的温度,那太过相近的感觉让山姥切猛然意识到对方的目的。

 

  ——那里,残留着昨天晚上的痕迹。

 

  不可能这么快就消退,也根本不会想到会有人发现的问题。却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时候,被这样一个对象发现。

 

  察觉到山姥切神色的变化,从晕眩一般的懵懂到骤然的惊讶,三日月像是很满意山姥切的反应一样,他看着眼前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了的猎物,不紧不慢的问出了他的问题。

 

  “你和小狐丸……是什么关系呢?”

 

  即使是用这样故作天真无邪的语气,也遮掩不了他眼中如蛇一般蠢动的黑色的漩涡。三日月按住山姥切的手腕,扼住了对方的反抗,即使对方现在根本没有和他抗衡的能力。

 

  “我很好奇。”用饱含热切的声音,三日月低下头来,山姥切看着对方的距离和自己越来越接近,那双眼眸中锐利的新月几乎要连自己的心一并带走般耀眼,却又沉淀着黑暗。

 

  “不可以告诉我吗?”山姥切还没有弄清楚对方眼中的失望与怒火究竟是对谁的感情,又或者只是自己的幻觉,就感觉到唇上触碰到了一阵柔软,然后更强势的,进一步的带着温热的咸湿的触感,对方身上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完全的封堵了他所有的回答。

 

  ——即使明知道,这是不被容许的事情。

 

  然而全身所有的细胞,都因为这样的接触而深深欢喜。

 

  被背德感所苛责,却又萌发更加强烈的欲火。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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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道坠入中。切国沼重度。
みかんば、つるんば、こぎんば、三条サンド、爺サンド,右んば大好き。避雷注意。
头像:唐草(Pid=95871)
他人笑我OOC,我笑“居然被你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