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国酱

【三山】被美貌的老年人碰瓷了应该报警吗不过我就是警察-01-

又名《你是个逗比吧!!》

还名《我怎么知道一扶就是一辈子》

再名《可歌可泣!男子勇扶老人无悔付出下半生!》

再再名《哭笑不得:碰瓷老手讹上社区片警》

再再再名《欢喜冤家,不扶不相识》

朕觉得这些名字都很好,不知道众位爱卿意下如何。



-正文往下-


  “欢迎来到本丸刀剑说第2205期!……本期也依然收到了热情观众的来信,在信中,这位观众提出了他的问题。他是这样说的,我是一位社区片警,有天巡逻的时候发现有一位老年人倒在了我的自行车前面,我扶起他之后他就说是我撞了他,要求我负责任……现在他已经住进了我的家里,虽然我现在未婚一个人住,但是感觉好像以后永远都没法儿结婚了……我就想问问,我扶老人这件事做得对吗?”

 

  装饰简单但是相当简洁又温馨的小居室里,三日月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鲜艳的色彩投射在他的脸颊上,也丝毫不能够影响那夺目的美貌半分。他闲闲地依倚靠着沙发,心不在焉地看着最近热门的节目,只是对于节目里的争论却兴趣缺缺的样子,直到从门口传来了门锁转动的声音,他才猛地站起来,表情鲜明地高兴了起来。

 

  三日月飞快跑到门口然后正好抱了刚进门的青年一个满怀,“你回来了!”

 

  被这样一个飞扑撞得有些踉跄的青年差点儿脑袋磕到门上,不过好在他稳住了,稳住了身形也稳住了心态,他伸手回抱了对方一下,“嗯,今天下班挺早的,你在家干什么呢?”

 

  说着金发的青年就往客厅瞟了一眼,当目光正放到荧幕上正在为“老年人到底该不该扶”而进行的辩论的时候,又飞快地移开了视线,“晚饭吃什么?今天有时间,可以在家做。”

 

  “吃什么都行!”三日月乐呵呵地把青年迎进来,然后拉着青年一起坐在了沙发上,“不过我现在还不饿,你先休息下吧,咱们一起看看电视,这个节目真有趣!”

 

  青年不自然地咳了一声,然后故意板起了脸看着三日月,“不要老是看电视,容易老花。”

 

  ……

 

  一切还得从几个月前说起。

 

  山姥切国広今天也是照常上班,他蹬着他那辆哪儿该响哪儿不该响都分得清清楚楚的自行车,就像撒欢儿的小鸟一样在片区里巡逻。

 

  今天也是风和日丽万里无云世界和平。片区里前几天才查封了一家有宣传封建迷信嫌疑的占卜店,店主是个有点儿神经气质的长发男人,自诩是降妖伏魔的天师,斩过女鬼,可代为替人消灾,看着就那么鬼气森森的。

 

  山姥切对于这种事儿一贯不信,他还做过梦,梦到他砍了什么白发的妖怪呢。他觉得这可能是因为犬●叉看多了的缘故,就不知道那个店主是看什么走火入魔了。

 

  这个片区面积不大,来回跑也就那么百十来人家,零零星星洒落着几个副食店菜市场小超市小诊所,完全的城乡结合部的自给自足的风格,所以一下子来了个那么玄幻风格的店还真猛然有点儿不一样。

 

  现在占卜店被查封了,店主卷款跑了,就留下一个空店铺。那个店铺不算大,就刚好是两个建筑之间的缝隙,用来装神弄鬼倒是正合适。那个门面之前正好是有个和尚在那儿弄的一个私人小佛堂,没事儿念念经什么的。可是隔壁左右一个住着烛台切光忠,一个住着大俱利伽罗,俩人都长了一脸黑社会嫌疑分子的脸,人家倒是没说什么,可是小佛堂的主人——江雪左文字自己觉得这么长时间没能净化这俩人的灵魂,认为是自己修行太失败,一赌气带着兄弟出门散心悟道去了。

 

  现在正点头和山姥切打招呼的就是烛台切光忠,他喜欢赶早市买菜,说那个时候的东西新鲜。山姥切觉得如果江雪看到烛台切现在拎着菜篮子的样子肯定不会认为对方是黑社会分子,江雪还曾经认为警察不把烛台切和大俱利这种危险分子抓起来是一种失职。为此没少去警察局提热心建议,不过不巧每次接待他的都是日本号,叼着烟还一脸胡茬,每次没说几句就把江雪给熏回去了。

 

  话又说回来,怎么总是那么巧,有次烛台切想试道新菜,要活杀鸡,刚巧当天宰杀的师傅换了个人,手一下子一滑,喷了烛台切一身血,师傅吓得直道歉,烛台切倒不介意,拎着鸡继续往家走了。路上遇到江雪,惯例打了个招呼,结果没等他出声儿,江雪就丢下一句“屠夫”愤愤然地就走了,留下烛台切莫名其妙的想着我不就吃个鸡吗怎么好像罪过特别大似的,不过他一琢磨,出家人是反对杀生,那的确是三观不合没法儿谈了。

 

  所以这个误会到今天都没法儿解开。

 

  自行车的轮子滴溜溜的转,山姥切熟练的转过这个弯儿,眼里都是熟悉的风景,平和的日常,他琢磨着今天是去督促督促明石家的教育问题呢,还是上太郎次郎家关心关心他们的门框问题呢,还是去处理一下之前接到的,藤四郎家的小仓鼠跑丢了的事情呢……

 

  他心里惦记着事儿,就有些走神,反正都是些闭着眼睛都熟了的路,他也没放在心上,放心胆大的往前骑。可事儿却偏偏又这么巧,就是今天,他车头一扭打算转过眼前这个弯儿的时候,猛然眼前窜出来一个黑影,吓得他赶紧捏闸,自行车滋溜滋溜惨叫着来了个急停,堪堪停在那个不明物体前面的几厘米。

 

  大个儿,体型还不小,看不出多大年纪,不过看着肯定是成年了。山姥切看到那个人猫着腰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他赶紧下了车,把自行车丢一边儿,想也没想地就扶起了地上的那个人。

  

  “您没事儿吧?”他这么问,“您怎么啦?”按照职业习惯他接下来还得说,我是这个片区的片警山姥切国広,有什么大事小情的您可以跟我说,我帮您想办法!

 

  就这种热心周到的服务态度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中年妇女要给他介绍对象,可惜山姥切就跟绝缘体似的死活跟姑娘不来电,真是急得人没法儿没法儿的。

 

  面对异性的时候就缩手缩脚的单身王老五这种时候倒不含糊,他扫了一眼看到对方没什么外伤,才一边拍着对方的背一边示意对方缓缓,同时让对方倚靠着他站起来。

 

  地上的那个人算是起了身,不过死活不站起来,赖在山姥切的怀里,光哼哼,一问他,就说“疼”。

 

  “哪儿疼,怎么了?谁撞的?您还记得车牌号吗?”山姥切国広赶紧问,他还掏出了小本本准备记下,结果那个人抬起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骨头疼,全身都疼。”

 

  这还严重了,山姥切国広可头疼了,这人看起来没外伤啊。他急了一下,就还是打了急救电话把人给抬走了。地上的那个人最初听到要急救去医院,死活都不同意,喊什么疼啊,医院远啊之类的,不过山姥切一概没理,相当好言好语地跟对方说保险起见,性命要紧。

 

  直到救护车哇哩哇啦的开过来,从救护车上啪啪跳下来俩护工,看了一眼地上的人之后,第一句话就是,“怎么又是你啊?”

 

  山姥切瞬间就觉得不对劲了。地上的那个人也马上就不哼哼了,蜷着装死。

 

  山姥切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他马上就问了护工怎么回事儿,护工马上就说了,“他叫三条宗近,这几个星期常见他,总是别人叫救护车来抬他,他到底是什么灾星转世啊?”

 

  “那伤呢?”山姥切问。

 

  “什么事儿都没有,哪儿有什么伤啊。”真是知无不尽,那护工说,“都是些旧伤,不知道多少年的了!”

 

  山姥切国広马上就察觉出味儿了,就在他问问题的这一眨眼的时间里,地上的人已经悄无声息地自己站了起来,并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了山姥切的自行车旁边,扶起车正打算骑车逃跑。

 

  “你站住。”山姥切一下子拎住了对方的后领子,“先跟我走一趟呗。”

 

  对方没回头,不过山姥切看到冷汗刷刷地从对方的脖子上流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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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道坠入中。切国沼重度。
みかんば、つるんば、こぎんば、三条サンド、爺サンド,右んば大好き。避雷注意。
头像:唐草(Pid=95871)
他人笑我OOC,我笑“居然被你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