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国酱

【三山】夜莺为谁而鸣唱-03-

*请默念“这都是作者的私自设定”

*好的我的世界观已经无法无天到一定地步了

*其实我的目标是……能够日更把这篇完结……大家不要客气地鞭策(不是鞭打x)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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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次日醒过来的时候,都带着一种似真似幻的朦胧。三日月觉得似乎是发生过这么一件事情,却又忍不住怀疑,是不是疲惫之中所做的一个梦呢?

 

  他心中牵挂着这等疑虑,手上的动作自然就慢了下来,本来挽好的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垂落到了砚台之中,察觉到的时候,质地良好的珠白色之上已经染了一汪漆黑,他不由得露出了懊恼的神情。

 

  早就发现了三日月心不在焉的三条先生一直都是好整以暇地等着看他什么时候能发现。对于自己的这把可以称之为代表作的灵刀,三条先生几乎是对待孩子一般看待的。除却战场之外,刀灵基本不通世事,一切认知都要凭借主人的引导和教育,有时心性纯朴得确如孩童一般,总少不了闹出一些啼笑皆非的事来。

 

  现在看到三日月脸上的表情,三条先生也觉得甚是有趣的笑出了声。他没有同意三日月再去换一件衣服的请求,反而是提起笔,然后在袖口,顺着墨印写了一个“诚”字。

 

  “你有心事,换再多衣服也是徒然。”三条先生把毛笔搁下了,“看来今天不太适合练习书法。”他从书桌边绕开,然后走到亭台边,看着一池亭亭玉立的荷花,翠绿衬着粉红,摇曳之间映照苍穹,倒是好一片美景。他慢慢地开口说:“不如改为讲故事吧。”

 

  “讲故事?”三日月看着他的主人。

 

  “讲一讲你昨夜的事。”三条先生回过头来,看着三日月,嘴角含着笑,倒没有生气的模样。

 

  “啊……”未料到自己的行踪居然被知晓的三日月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脸上有着做错事被拆穿的窘迫,“您是如何知道的?”他这样问,可是三条先生不回答他,只是背着手,笑得更得意了。

 

  三日月倒也并不十分在意对方究竟是如何知晓这件事,毕竟三条先生是他的主人,刀灵与主人之间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他本就无意隐瞒,只是有点不太确定昨夜的事情,是否只是他的一时梦境罢了。

 

  暗自思量了半晌,三日月才斟酌着开口,“您……相信万物皆有一灵吗?”

 

  三条先生听到这个问题,起先是有点儿惊讶,有点儿困惑三日月怎么会提出这种问题,不过看到对方脸上认真的表情,才思索着回答说,“内情众生皆自有性命,受轮回之苦。我虽然不信这佛家学说,然而……”

  

  三日月感受到三条先生直视过来的视线,“然而佛家又有一说外器世界,包含世间万象身外之物,就诸如你所诞生的铁器,都应该是无情之物。可偏偏你看,你现在又站在我的面前。”

 

  寒铁亦可有灵,或许其他之物,亦可同理,只是机缘问题而已。

 

  不愧是能够将自己锻造出来的三条大人,三日月看向三条先生的眼神里充满了敬佩之情。

  

  “那如此说来的话……”三日月慢慢地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点一滴地向三条先生和盘托出。

 

  ……

 

  等到讲完,三日月打量着三条先生的神情,“只是我实在不太确定,那是否只是我所见到的一场梦境。”

 

  他醒来之后,就直接过来拜见三条先生然后开始了他一天的随侍生活,都没有偷偷溜去看那只夜莺一眼,出于必须遵守的规矩,也出于一种奇妙的躲避心理。

 

  “这件事……”听完他所说的,比起三日月略带困惑的申请,三条先生倒是爽朗得多,“我倒是可以回答你。”

 

  在三日月困惑的神情中,三条先生不急不缓地开口说:“虽然我也未曾亲眼目睹,然而当时留在御城的旧友倒是与我有过书信往来。他虽然个性沉闷,信中所提及之事倒是十分有趣。”

 

  “如今你所提之事,正好与他当年信中向我陈述之事十分相像。”三条先生示意三日月在一边坐下,“只是已经间隔了将近十年,些许细节我也记不太清了,权当是讲故事吧。”

 

  就像给孙辈念书的长者一般,三条先生放缓了语气,他看着三日月明显盈满了期待的眼神,扬着笑问,“你可知道,当年传说进献皇帝陛下之夜莺,并非普通林间之鸟,而是歌喉如夜莺般清丽、体型如人类般俊秀之灵物?”

 

  这个传说的内情让三日月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

 

 

 

 

  原本谁也不相信,只是普通的飞鸟拥有预言祸福、趋吉避凶之灵用。只是有一天,守夜的侍卫发现特意为夜莺准备的房间之中有异常的响动,他们走过去看,发现里面居然有从未见过之人,立刻就当做可疑之人逮捕了起来。

 

  可是到了第二天,再要审问的时候,却发现牢中空无一人。守卫一时觉得奇怪,正打算追查逃犯下落,却又获知内城进献的夜莺丢失了几只。

 

  这同一时间发生的两件事起初只是让人觉得蹊跷,而随后又出现了只有在晚上才能够听到的奇妙的歌声,和未曾见过的人影,才让人慢慢地把两件事联系到了一起。

 

  据说当时的皇帝陛下曾经为了一证真伪,而特意要求把所有的夜莺都转移到大厅之内,谁也不许进来。而一晚过去,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皇帝陛下却闭口不谈,只是下令其他人再不准夜间随意走动,尤其是不准擅自打开夜莺的房间,不论是听到何种声响。

 

  此事一时之间成为当时御城的怪谈之首,然而谁也无法验证真伪,知晓内情者都三缄其口,唯一验证了真相的皇帝陛下也带着那些夜莺一同入土为安。那些已经流传得面目全非的版本,也就随着时间慢慢消散了。  

  

  “没有想到,如今又听到了这般不可思议之事,由不可思议之物口中说出。”原本刀灵就非人间之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正是夜莺的同类。

 

  三条先生看着三日月,微微笑着说,“说不定,我有机会一探当年的究竟呢。”

 

 

……

 

  

  获得了三条先生的批准,三日月当晚又去探望了那只夜莺。当然,出于安全考虑,三日月还是决定自己先观察一段时间,情况确认之后再向三条先生汇报。

 

  入夜之后,耳边果然传来了扑腾翅膀的声音,三日月顺着已经记熟的道路走过去,拉开门,果不其然看见青年又在月光下赤裸着身体,只是披着一头长发。

 

  “你好。”三日月还是礼仪规正地打了招呼,只是对方却并未回答他。他倒也不介意,反而正坐在对方面前,迎上对方有些冷淡的表情,兴味盎然地说,“今天我的主人说到了早些年间的事情,你知道吗?”

 

  虽然不能言语,但是明显能够听得懂的青年抬起那一汪清澈湖水一般的眼眸望着他。

 

  “是关于你的同胞的事情。”感觉到被回应的三日月微微笑了起来,“你知道吗?之前也有像你一样的情况,说不定是你的同类。”

 

  对于这个提问,青年摇了摇头,长长的发丝在暗色的月光中像潮涌的波浪,摇荡得人的心都有了些许的起伏。

 

  不过他明显对这个话题有兴趣,从他往上扬的眼神就能看得出来。他就那样看着三日月,就像一种无言的等待。

 

  “是我的主人告诉我的。”三日月笑着说,他很是开心提起这个话题,“你认识我的主人吗?他叫三条宗近,我的名字——宗近就是由此而来,只是我姓三日月。”这样说来的话,其实三日月才比较像是他的名字。区分于刀工三条宗近,惟独属于他的称呼。

 

  看起来并不是很懂的青年摇了摇头,对于三日月的“那你有名字吗?还是说,你就叫夜莺呢?”的提问,青年也还是摇了摇头。

 

  没有名字吗……三日月想着这个问题,看着青年,才想起来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来。

 

  “你……”不过是否要直接提出这个问题,还是有点为难,但是如果不问,似乎也不能够确定,没有办法,只有单刀直入了。

 

 “你……会说话吗?”三日月看着青年,看到对方就那样席地而坐,光滑的长腿在月光下越发显出肌肤的柔韧色彩,他一个字一个字,很慢地向对方说,“就像我这样,说·话,会吗?”

 

  就像当初三条先生教他发声一样,三日月很细致地放缓了口型动作,足以让青年看得清楚。随着他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念叨,对面的青年无意识的模仿起他的口型来。从青年嘴唇的弧度,三日月甚至都能够看到,对方是无声地重复了一遍“说话”两个字,他几乎是鼓励地看着青年,可是青年发现三日月的视线之后,立即就僵住了,然后抿紧了唇,再摇了摇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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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道坠入中。切国沼重度。
みかんば、つるんば、こぎんば、三条サンド、爺サンド,右んば大好き。避雷注意。
头像:唐草(Pid=95871)
他人笑我OOC,我笑“居然被你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