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国酱

【刀剑乱舞】心如铁【三山】

预计是会在在CP16上发放的,先写着看看,看这边是到底是放一部分还是放全文……

如果字数超了的话就小料,不多的话就无料。

不过就算全文公开,会场发布的话会多一个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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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完全没有想象过的状况。

 

  三日月宗近明明好好的呆在本丸,听闻主上说最近山姥切国広的样子有点不对劲,他正打算前去探望,却没料到对方一个人阴暗的坐在房间的角落。

 

  “山姥切?”三日月见房门打开,便擅自闯了进来。发现山姥切一个人蹲在房间的角落,正对着镜子细细打量。

 

  “你怎么了吗?”三日月有点好奇的说,他走过去,态度自然的坐下来,“今天有出阵的安排,他们见你还未动身,就让我来看看你。”

 

  听到三日月的话,山姥切国広神色警觉的看了三日月一眼,这种太过露骨的态度让三日月觉得有点异常,不过想到对方本来就是个很警醒的人,也就没多想。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山姥切国広开口问了,他终于放下了扒拉着镜子努力观察自己模样的动作,连垂落在颈部的布都不管,转过头来问三日月。

 

  “已是巳时了,”三日月有点惊讶对方居然会问这种问题,“已经早就过了出阵的时间,他们都等不及你,已经先行出去了。”不然的话,也不会委托才刚来本丸不久的三日月前来探视情况。因为只有他还没有分配任务,可以有闲暇的时间。

 

  “日期呢?”山姥切国広却好似不在乎他出阵迟到的事情,比起武士的名誉,他倒更关心年月日的问题。

 

  “丁丑月、庚戌日。”虽然不清楚对方到底是睡昏头了还是如何,不过对于这种问题,三日月还是如实的回答了。

 

  只是似乎这样还不够。山姥切国広对于这样热心回答他问题的三日月宗近有没有一点儿感谢的意思,反而神色严肃的盯着他,然后用混杂了少许加重语气的声音问他,“……年份?”

 

  “甲午。”三日月神情平静的迎上对方的视线,没有任何的动摇之色。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个可疑的同伴,而是再寻常不过的任何一种日常的对话。

 

  山姥切国広直直的盯了他一会儿,从三日月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开玩笑的神色,才整个人都脱力的垮了下来,脸上渐渐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哈哈、哈哈……”带着虚无气息的低笑声,诡异得可怕。三日月都还来不及探究,这样的笑声很快就变成哽咽而难以成形的挣扎,山姥切国広也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山姥切……?”三日月看着山姥切国広忽然捂住胸口的动作,整个人都痛极一般咬紧了牙关,“你受伤了吗?”

 

  看着对方因为疼痛而蜷缩起身子,脸上都冒出了冷汗,嘴唇都开始有点发白,怎么想对方都不会是演技高超到这种地步的对象,三日月也顾不了那么多,他走上前一把抓起对方,“我带你去找主上。”

 

  “别、”山姥切仓皇的吐出这一个字,苍白的脸颊看起来格外的脆弱,“不要,”灌入了痛觉的手指都泛起了青筋,大力的抓着三日月的袖子,“不要……”疼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这样苦苦哀求着。

 

  “但是你现在这个样子……”三日月有点为难,他还没有淡定到可以看着同伴受苦而置之不理的地步。“你需要主上的治疗。”持有神之力的审神者,有能力平复他们的任何伤势。

 

  但是山姥切国広却只是猛烈的摇头,抓住三日月衣服的手死活不肯松开,力道之大都留下了皱褶。“我不要,”他虚弱的说,明明没有任何抵抗的力气了,却还是顽固得像是在赌气,“我不要……”

 

  被抓住的手肘被迫跟着下沉,山姥切急切的看着三日月,第一次毫无防备将他那双碧绿的眼眸展现在三日月眼前,那透澈无暇的美玉,正染上了悲哀的雨滴。

 

  “你……”仿佛说出一个字,都要耗费很大的力气,山姥切国広仍然扯着三日月的衣服,由于失了重心,现在他几乎是被三日月抱在怀里,“就这样。”山姥切国広用很小声的声音说,“就这样……”

 

  就这样……?三日月有点不确定自己是否听清楚了,“但是你真的没有问题吗?”他颇为担心的问,看着对方的金发都被冒出的冷汗打湿了边际,看起来整个人都可怜极了。

 

  三日月伸出手把对方脸上的汗擦去,看到山姥切国広的嘴唇动了动,他不确定对方说的是什么,干脆更凑过去一些,“你说什么?”

 

  “抱着我。”

 

  气若游丝的声音。如果不是说这话的人就在他的耳边,就在他的怀里,三日月几乎要怀疑自己是幻听了。他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但是山姥切国広的动作,却毫无疑虑的证明了这句话的真实性。他吃力的把自己的一只手臂搭上三日月的脖子,然后把自己的头枕在三日月的肩膀上,这样将自己更靠近了对方之后,山姥切国広才又说了一次,“抱着我。”用几乎是恳求的声音。

 

  虽然他差不多是整个人都要缩到三日月怀里了。

 

  感觉自己好像被当成了一个人形床垫,擅自地被进行了一番亲密动作。可是看着山姥切泛白的嘴唇,那种拼命到莫名其妙的神情,三日月宗近也弄不清自己现在心中是什么心情。对方明明是比他可靠许多的队长,但是此刻,却好像被抛弃的小猫一样充满了无助的气息。

 

  三日月调整了一下手臂的角度,好将对方更加舒服的揽在怀里,并且还能够避免对方掉下去。他的双手都牢牢的把对方抱在怀里。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三日月才出声问对方。“感觉好一些了吗?”

 

  山姥切国広没有回答,反而把脸往三日月的胸膛里埋得更深,三日月看到对方的眼角有透明色的水滴滑落,同时感觉到怀里的身躯像绷紧的弦一样拉紧了神经。抓住他肩膀的手,带着恨不能剥皮拆骨的力气。

  

  三日月宗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山姥切国広,金发的青年带着他所不熟悉的孩子般的无措与倔强,像一只难以安抚的小兽。呜咽的双唇终于不再颤抖,却还是残留着被牙齿折磨的残酷的红色,像裸露的伤口。一直以来都很阴沉的表情终于消失无几,带着不可思议的安眠神情。

 

  只是由于那未干的泪痕,青年看起来像是受了委屈,并且比实际年龄要幼小了少许。他就那样缩在三日月的怀里,金发早已凌乱,就这样散落在三日月的臂弯。白皙的脸颊上也泛着不正常的高热的嫣红之色,无精打采的低垂头颅。看起来就像垂暮之时的残阳,泛着冷色的暖光,坠入一去不复返的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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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道坠入中。切国沼重度。
みかんば、つるんば、こぎんば、三条サンド、爺サンド,右んば大好き。避雷注意。
头像:唐草(Pid=95871)
他人笑我OOC,我笑“居然被你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