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国酱

【爺サンド】YOU NO SAY I LOVE -01-【みつば】

阅览前警告:

某种意义上的暗黑本丸

CP是鹤丸国永->山姥切国広<-三日月宗近,这样的配置,不包括其他CP

充满了作者的私设

有擦边球的本垒描写(鹤山)

全篇充满了阴暗气味

具体来说三日月有些可怜,对不起(土下座

 严格来说每个人大概都没什么幸福

明明みつば叫做“三叶草”这么可爱的名字我却用来写这种不明朗的文真是对不住了

这不是我的本丸,或者哪个具体的本丸发生的事情,要说的话,就请当做是时间裂缝中,叹息平原里,放逐荒野上发生的事情吧。

灵感来源于《URUSaaA愛》这首歌以及其衍生的MMD,大力赞美。

OOC属于我,萌属于他们。

 不长,请放心跳坑。


  


  


  


  01


  两个红眼睛的人。


  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带着威胁的性质,却并没有实际伤害的举动。三日月宗近放下将要拔刀出鞘的手,抬眼仔细端量威胁他的人物。


  两双红色的眼睛。


  在这样漆黑的夜晚,带着诡异的妖红。更因为那两个人本身雪白的服装,才显得那种浓烈得带着腥气的颜色更加夺目。


  正把刀刃押在他肩膀上的是山姥切国広,更详细地说,是红眼的山姥切国広。三日月虽然经常自诩为老人家,这点记忆却还是有的。他记忆中的那位“山姥切国広”,应该是金发碧眼才对,眼前这位对他冷漠以待的,除了瞳色、神情都让他陌生之外,其他的地方,倒和他记忆中本丸的那位没有太大的差别。


  咔呛一声,看来是某人也收了刀。


  三日月向后看去,是鹤丸国永——同样是,红眼的鹤丸国永。对方那种类似白鹤一般病态纤细的肢体在这里也没有改变,但因为“记忆中”的鹤丸是一个很爱笑并且很好相与的人。眼下的这位却是以攻击态势相迎,视线撞上他的时候,甚至还啧了一声。


  如此的反差实在太过巨大。


  没有屏障遮蔽的破败本丸,很轻易地就被晚风侵袭,三日月有些茫然地看着对方,在这样的夜晚,以他的视力,要看清所有的一切着实有些吃力。如果不是山姥切国広和鹤丸国永那大片白色的服装所产生的光亮,他几乎要摸着黑走路了。


  “……”


  红眼的山姥切国広与他对视了少许,在鹤丸收刀之后,山姥切国広还是审视了他很久,才慢慢地放下刀,移开了那双红色的眼睛。


  三日月依然无措地站在门口,他带着一直未能解开的迷茫流落到了这里,误以为是某个本丸的门口才会选择走进来。可是现在,所出现的人物却让他更加疑惑和不安。


  直到山姥切国広端来一盏烛灯,用手小心地遮盖着,以免被号哭的夜风所吞没。


  “你可以进来坐。”


  山姥切国広对他说,语调有一种很奇怪的生疏感,这并不像是三日月去其他本丸做客时所感受到的那种身为主人的亲切,但山姥切国広又的确用一种类似主人的身份来和他说一些话。


  “想留下也可以。”


  披着破布的青年附身把小烛灯放在桌子上,“这是留给你的。”


  对方没有半分停留的意思,“打开门的房间都可以使用。”留下这么一句话,他就和一直双臂环抱,靠在柱子上盯着三日月的鹤丸一起离开了大厅。


  沙沙的脚步声消失之后,大厅里一时只有呜呜呼号的夜风和三日月为伴。


  还有放置在木桌板上的小烛灯,摇晃着火光。虽然山姥切国広用一个灯罩给扣住了,但是浑身上下都破着窟窿的灯罩根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烛光还是一边颤抖着,一边散出了不均匀的光。


  三日月慢慢打量了一下这个本丸的外貌,刚才因为太黑而看不清楚的地方,现在都被烛光重新擦亮了。


  那些腐朽得缺了块的木质梁柱,看起来就裂开了缝隙的地板,不知道多久没有清理过的廊檐下还悬吊着蜘蛛网。就算是看起来很温暖的室内,也被照耀出了真实的样貌,一看就知道年久失修的旧椅子,还有脏兮兮的布团,木桌板上没有灰尘,但是黑得发亮——那是一种被多层脏污积淀出来的油亮。


  最讽刺的是这个大厅的房间,甚至都没有拉门。


  三日月环绕了一圈眼下的环境,总算知道山姥切国広刚才为什么不坐下了——这里根本就没有一个可以让人坐下来的地方,就连榻榻米都是脏的。


  他叹了一口气,还是赶在烛火被晚风吹灭之前,用手小心地挡住了风。


  这毕竟是他这些天以来看到的唯一的本丸,也只能先借宿在这里了。


  三日月用手慢慢地托着小烛灯,开始在一片漆黑之中寻找“打开门的房间”。


   


  流落荒野,是一周之前的事情,大概。


  事实上,因为离开了本丸,独自在这荒野中穿梭,朝饮露水夜枕繁星,这种旅途乍看起来浪漫,实际却非常艰苦和危险,随着夜晚降临的不仅有寒冷,还有那种令他不舒服的妖气。


  每天见到的都是一望无尽的荒野和森林,没有什么新的建筑,或者人,甚至连时间逆行军也没有。


  这样的日子让三日月的记忆有些模糊了。


  也许是一部分的记忆随着本丸崩坏而遗失了。到现在,三日月也没有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所知道的,是本丸的确每况愈下,审神者很少回来,没有人能够领取政府发放的资材,缺少维护的结界也是岌岌可危,好在每天晚上大家都轮流值守,互相轮空休息,也可以到野外搜寻到一点点的资材回来。


  而这样“勉强度日”的日子,也随着大家一个、一个、一个的消失,逐渐支持不下去了。


  每天醒过来,集合的时候,都会发现少了一个人,然后是越来越多的空缺,也就取消了集合点名。


  一开始围绕着本丸的压抑气氛,最后压下来,变成了死寂。


  没有再可以说话的对象了。


  三日月就是这样被留下来的最后一个人。或许是自身灵气的关系,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他记得明明还和莺丸约好了,第二天去搜寻资材的时间。


  可当他一觉醒来,不仅是莺丸没有了,整个本丸,都在渐渐消失。


  他看着他所熟悉的地方一点点地化为乌有,却什么也留不住。


  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挽留的。资材?早就消耗殆尽。一同战斗的伙伴?全部下落不明。审神者?


  直到本丸崩坏,审神者也没有出现过。


  从本丸的第一把刀剑消失的时候,到最后,所有人都不见了。


  审神者也没有再出现。


  只留下三日月在这里。


  只有三日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因为审神者不在,所以本丸才会崩坏?如果审神者回来了,一切是不是都可以复原?那些同伴们,还能够回来吗?自己又可以去哪里?


  这些问题,三日月想了无数遍,却依旧没有答案。


  放逐的荒野上没有任何人能回答他的问题,只有一阵赛过一阵的寒风,如同缠绕在他心头的迷茫一般,久久不肯离去。

  


  


  过于安静的环境,让三日月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崩坏之前的本丸,那种隐藏着颓势的死寂带着令他恐慌的熟悉,但是弥漫着尘土气息的刺鼻气味,还是让他回过了神。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没有被褥和床铺,就那样在榻榻米上躺了一夜,身体都有些酸痛。不过比起前几天的露宿荒野,这里虽然破旧,却也好歹是“有瓦遮头”。


  三日月推开老旧的拉门,被尘土堵住的滑道又发出了嘎吱嘎吱的抗议声,这种声音三日月在昨天晚上就听到一次了。


  他尽量选择了昨天晚上手放上去的地方——这样沾到的尘土还能少一点。


  山姥切国広和鹤丸国永应该是没有起床,又或者是一大早就出去了。三日月昨天睡得很晚,因此起床的时候,太阳已经快爬到正中间的位置了。他在这个本丸里走了一圈,也没有发现那两个人的踪影,刀架上也都是空的,也许是早上出去了。


  这个本丸和三日月之前的本丸结构很像,并不大,因此三日月很快就参观了一遍。起居室全部都在二楼,有两个房间是关着门的,想来应该是那两个人的房间,三日月自然也就没有过去冒犯。其他的房间和三日月昨天晚上看到的一样,充满了窗户破了,或者没有门的各种缺陷,有的里面甚至长了草。


  颇为滑稽的是,那个草就长在坐垫的中心。


  三日月昨天晚上只模模糊糊看到一个轮廓,还以为是一个盆栽放在房间里呢。


  他小心翼翼地没有踏进那个布满灰尘的房间,而是扶着滑腻的木质栏杆下了楼。


  庭院的池塘里还有水,却并不清澈,青绿色的水生植物霸占了大半个水面,三日月分不出来那是什么景观植物,又或者根本不是景观植物吧?明显没有人修剪的草地生长得过于旺盛,而本丸的围墙上不仅爬满了裂缝,还有爬山虎。


  理应按时矫正的青松早就倚靠了围墙,兀自遮蔽了一大片墙角。


  绑着秋千的绳子断掉了,秋千板就垂在了地上。旁边搁着的一块大石头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看起来似乎是一直在那里的,因为周围的草都把那个石头给围住了。


  最让三日月意想不到的是,这里的庭院居然还有水琴窟,看来这里的审神者原来也是个有心之人。


  只是现在也荒废了,石头上都布满了青苔,着实可惜。


  三日月没有找到水源,他看了一下直接敞开的破败的大门,犹豫了些许,还是没有出去。


  等那两个人回来再说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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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道坠入中。切国沼重度。
みかんば、つるんば、こぎんば、三条サンド、爺サンド,右んば大好き。避雷注意。
头像:唐草(Pid=95871)
他人笑我OOC,我笑“居然被你发现了!”